我占据镜子一角,看着额头结痂的伤口被红酒泡得有些发白,“还行吧!比不上您林家大小姐身份!今天故意的吧?”
林艳美擦着粉,若无其事的说道:“也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瞧你那穷酸相,真当爸爸会让你回来?我这样做,不过让你认清,你跟我,爸爸肯定会选择帮我!”
我用厕纸按了按伤口,好在没出血,还好小包随身携带,从包子翻出邦,不在意的说道,“这人啊,总喜欢喜新厌旧,念叨外面的野花,男人嘛,怜惜一朵小野花是正常的,我这人向来大度,不会跟一朵成了家花的野花一般计较的。”
“啪!”林艳美把补妆盒重重地扔在洗手台上,倚在洗手台,抱胸道:“裴叁叁,别给你脸不要脸,这么多年,你回不了家,现在就别想回家!”
我把邦往额头上一贴,扒拉一下流海:“谁说回家了?我又不姓林,你想多了,林小姐!”
林艳美狠瞪着我:“希望我想多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最近跟红酒扛上了,多浪费,几千快一瓶红酒,一口也得上百呢。
不在乎身上的红酒迹,准备出厕所,手碰到门把,转身对林艳美道:“别威胁我,你知道我这个人属驴的倔脾气,我一不高兴,就凭你今天替林卓锋出头教训我,我明天就能向媒体捅八卦,豪门狗血,所有杂志都喜欢的哦!”
林艳美抓起补妆盒,就要扔来,我瞥了林艳美一眼,开门出去了,门上传来补妆盒咂门的声音。
勾了唇笑了笑,自己最近跟行为艺术也扛上了,看来有空得去趟地摊,买几身衣服先。
洗手间门口,服务员见到我出来,上前道:“裴小姐,这边请!”
“什么事!”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