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穆晟奕跟苏长笙闲聊时说了昨晚的异状,苏长笙眼珠子轱辘地转,就是不敢看他。
穆晟奕一想,就知道定然是这小傻瓜做的好事,当下对她“严刑逼供”,哈她腰!
苏长笙怕痒,那天圆房时,穆晟奕就发现了,吻到腰间时,颤抖得会格外厉害些。
“不要,不要,”苏长笙笑着躲着。
“那你快从实招来,究竟做了什么坏事!”穆晟奕没有手下留情。
“好嘛,”苏长笙娇嗔,摸摸眼泪,“就是跟鹤先生说了一下你的病嘛。”
“我什么病?”穆晟奕奇怪,怎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了病?
苏长笙瞥了他一眼,小小声说:“就是圆房那晚,你,”
穆晟奕明白了,随即气得涨红了脸,“苏长笙!你居然把我们圆房的事告诉别人?!”
苏长笙狡辩,“他是大夫嘛!”
“那你不能乱说啊!我哪有病!”穆晟奕大声解释。
苏长笙不信,“你明明一下子就结束了,跟书上说的完全不一样!”不能讳疾忌医,要乖乖治疗!
“什么书?”穆晟奕捉到了重点。
苏长笙别过脸不肯说,刚刚说漏嘴了。
“快点!不然我又大刑伺候了!”穆晟奕板着脸唬她。
苏长笙气鼓鼓地从床上的小抽屉里掏出一本春宫图,扔给他。
穆晟奕拿起来翻了几页,终于明白他这小傻瓜妻子是从哪里学来那些东西了。
再翻翻,貌似比他之前看过的还要详细。
卷吧卷吧,穆晟奕把它塞进怀里,“没收了!”
“哼!”苏长笙不理他。
“小傻瓜,”穆晟奕把她楼进怀里,“那晚我是太高兴太紧张了,本想着第二次就正常了,谁知道你发病了。我真没问题。”
苏长笙转头,还是有点不相信,“真的?”
“当然,”穆晟奕在她耳边低语,“等你病好了,欢迎亲自检验。”
苏长笙羞红了脸。
“还有,以后不准再自己看那种书。”穆晟奕又嘱咐,要一起看才是情趣嘛,而且他乐意亲自教她。
“嗯,”苏长笙很听话。
最后,穆晟奕又想起另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记得跟鹤先生解释解释,免得劳烦他煎药给我。”劳烦是其次的,这是有关男人的尊严,怪不得当时鹤瑾眼里有几分同情之意。
“嗯,”苏长笙也听了。
到了下午,穆达给他家将军送了一碗药来,说是鹤先生让他喝的。
“什么药?”穆晟奕不解,不是说清楚了吗,怎么还送药。
穆达偷偷看他,犹豫道:“鹤先生说,将军您眼里都快冒绿光了,让您喝了这药消消火,夜里能睡得好些!”
“鹤瑾!”穆晟奕愤怒得摔破了碗,这男人怎么是这顽劣的性子!
客房里。
鹤瑾笑着轻点宛童的额头,尽让他被黑锅,他可没煎降火的药,都是这人煎了以他名义送给穆晟奕的。
宛童憋笑:“我那是为他好,夜夜抱着个美人,消消火定是有好处的。”
鹤瑾只是笑,倒也没再说什么,或者他也觉得穆晟奕该消消火了。
看着眼睛是有点绿。
长安城,一间不知名的小客栈内。
“醒啦?”问话的是一名面容俊美的男子,声音沙哑,右手中指长得古怪。
房间里的床上还躺着一个浑身缠满白布的男子,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刚睁开眼,仔细一看,正是那日在密林的萧翎。
“我没死?”萧翎问那男子。
那男子给他倒了杯茶,扶着他起身喝了口,“我没死,你怎么可能会死。”
也是,萧翎放心地靠在他胸口,“什么时候启程回去?”
“不回,我们等国师来!”那男子道:“我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