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等到了阁楼的门开。是焦心媛最信任的管家,年过半百的胖男人。
“王叔。”我对他笑,仿佛我没有输过,我还是被焦心媛捧在手心的养子。
多么可笑,我本该是她的养子!
他皮笑肉不笑,“少爷,请你操办夫人的丧礼。”
“夫人的丧礼?”我觉得难以置信,“哪个夫人死了?”
“您的母亲,焦心媛焦女士。”姓王的板着脸,一字一顿告诉我。
我突然觉得晕眩是我闷在阁楼太久,所以突然空气疏通我觉得不适应?
背靠门框,我问:“你再说一遍。”
焦心媛明明看穿我的计谋,明明把我囚在阁楼,她怎么会死?
他变得面无表情,“请少爷操办夫人的丧礼。”
我暂时敷衍他,“好。”
我不相信焦心媛死了,显然这个姓王的和我不对付,不会跟我解释。眼下我要先摸清楚情况,她到底是假死试探我,还是真的死了。
等我走下阁楼,焦心媛的律师把我喊去书房,给我看她的遗嘱。毫无疑问,她的遗嘱上写明遗产全都归我。即便没有那份遗嘱,她死了我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律师走后,姓王的继续木板板领路。我很快看到焦心媛的尸体,她躺在棺木里,睡得很安详。她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让我疑心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死。
估计我太震惊,当着管家的面,我食指凑到她鼻端探她鼻息。
没有。
之后的一切都像是做梦。
焦心媛不太喜欢交朋友,但她有钱,丧礼上很多人来吊唁。我仍然不太相信这个结果,毕竟拿了她全部的遗产,在外人面前装出孝子的模样。
丧礼结束,我躲开焦心媛的人,爬了次山,将她的骨灰扔到山崖。
这一生,我都不要再和她有纠缠!
我暗自做过鉴定,尸体确实是焦心媛。不管什么是真相,我要把握住机会,做我想做的一切。
从山上回到焦心媛的住处,我开始清人。
我先辞掉的,就是姓王的管家。
那个背叛我的厨师,被我借刀杀了。和焦心媛有关的人,我不是永远逐出我的生活,就是让他们和那个厨师一样遭遇不信。
不过一个星期,焦心媛的一切都空了。
我转手她的公司和所有不动产,攒了巨额现金准备去琏城。
那个6修文呼风唤雨的琏城。
卖掉我和焦心媛常住的别墅前,我又回了一次别墅。
我在书房,看到了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阿翊亲启。
那个字,我化成灰都认得!
所以,这又是她的一场游戏?
她想告诉我,我不听话就会被她玩弄鼓掌之间?
我以为我足够强大,却是颤抖着打开那封信,继而抽出信纸。
洁白的信纸上,只有一句话
阿翊,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