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温柔的风,还有霓虹灯。
董小石却愤怒欲狂。
他白日上班时,因为一点小事,被上司好一顿嘲弄、训斥,周围同事竟无一个人帮他,反而尽是推波助澜、落井下石,已经令他窝了一肚子气,很不爽。
然而下了班,回到家中,却发现女友已经出走,只留下一张纸条,说是性格不合云云,意思是与他分手。
分手就分手,也用不着不告而别吧?难道自己还会纠缠住她不放?
董小石一日内连遭两次打击,烦躁郁闷的到了爆炸的边缘,一颗脑袋中,嗡嗡盈盈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只想大肆破坏发泄一通,才叫痛快。
但他终究还是有一丝理性,暗道自己上学十几年,已经掏空了老母亲的家底,到现在他们可还没有享到自己一天福啊,自己绝对不能做任何错事,而且必须奋力工作,将来回报他们,让他们老有所养,才是正途啊。
但他奋力压住自己无名怒火以后,却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又加上实在是郁闷,看到桌子上有一瓶白酒,不由分说抄起来一饮而尽。
这下子,便如同一桶油倒进了烈火中,轰的一声燃了起来。
他只觉得如同一万个老鼠在同时抓挠他的心肝,又像是肚子里被破了一瓶硫酸,那难以形容的难受,令他只忍耐了片刻便大叫一声,也没穿上衣,就那么光着膀子,急奔去了街上。
风在耳畔呼呼直响。
董小石走的极快,肚腹内直如翻江倒海一般,此际,被风一激,酒劲上涌,便张嘴欲呕。
正自狼狈不堪,醉眼迷离间,忽然看见一个女人迎面而来。
那女子极其漂亮而性感,一双美眸开合间,艳光四射。
她穿得衣服极少,上身只穿了一件无袖露脐小薄衫。
此际,这小薄衫却也快要破了。
因为那女子直插天际的双峰几欲破衫而出。
还有董小石锐利的眼神,几欲化成飞刀去将女子的衣衫片片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