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还在抓头挠腮的找借口,洛风拍了拍手,一个冷冰冰的高挑女人走了进来。
“扛走!”
洛风一声令下,女人二话不说,如抓小鸡般抓住秦夏,轻轻松松往背上一扔,秦夏被颠得差点连早饭都吐出来。
“我自己走,请放我下来”
无人理她,秦夏被颠了足足十分钟,才来到霍崇居住的房间,女人粗鲁的把秦夏往地毯上一扔。
秦夏狼狈的爬起来,第一眼便看见坐在沙发里,翘着长腿的霍崇。
此刻的他,脱去了白日的衬衣长裤,换上了雪白的睡袍,头发还冒着水汽,慵懒而魅惑。
秦夏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往下,正好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上,上面停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如一颗华美的珍珠。
秦夏吞了吞口水,拼命按捺着扑过去舔掉那颗水珠的冲动。
“你在看什么?”
倨傲的声音,在秦夏耳边炸开,她脑子里乱哄哄的,下意识答道,“看你的锁骨”
“好看吗?”
秦夏下意识的点头,猛然想到什么,立即摇头。
霍崇的脸色顿时阴沉如水,“不好看?你再说一遍!”
秦夏的心一沉,咬着唇道,“你说过不能骗你”
霍崇的脸色更阴冷,秦夏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可我还是得说,好看!好看得不得了!我知道这话是对你的亵渎,你纯洁无瑕如天使”
下巴被轻轻抬起,霍崇眸中幽亮的光芒撞进她的眼里,“你喜欢看,等他们都走了,我慢慢给你看,还给你摸。”
秦夏的脑子轰的炸开,她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意思?”
霍崇笑而不语,放开目光发直的秦夏,慵懒的靠在沙发里,慢条斯理的开口。
“你和异性进行到哪一步了?”
“啊?什么意思?”
画风转变太快,秦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你听到的意思。”
“异性?我爸小时候给我换过尿布算不算?”
霍崇唇边的笑冷了几分,“别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我真不知道,要不霍总您给个提示?”
洛风在边上冲着秦夏张了张口型,秦夏睁大眼,仍是一脸无知的模样,洛风忍无可忍,丢出两个字,“齐铭!”
“他啊?我们只是朋友。”
“有没有过身体接触?”
“他给我看过手相算不算?”
“哪只手?”
“男左女右,应该是右手。”
霍崇的脸顿时阴得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带她下去刷干净!”
等到秦夏被两个看似苗条,实则力大无穷的女仆按住,把右手刷得通红不说,还破了几处流了血,秦夏终于体会到霍崇说的刷干净是什么意思了!
这简直是变态!
她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洛风之前说的刷澡,该不会就是这个意思吧?难道她全身上下要被这么刷一遍?
不要啊!
秦夏哭丧着脸被拖回霍崇脚边,如死狗般瘫坐在地毯上,霍崇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来,“除了手,还有哪里被他碰过?”
“没,没有了”
她绝对不会说,齐铭不仅碰过她的头发,脸,上次还蒙住她的眼,要她猜猜他是谁。
头发可能被剃光,脸蛋可能会被刷十遍,那眼睛呢?会不会被挖掉!
她不说!死也不会说的!
霍崇阴沉沉的面色柔和了少许,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泪汪汪,想哭又不敢哭的秦夏,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勾,眼里溢出一丝笑意,“带她下去洗澡。”
要开刷了?不要啊!救命啊!
秦夏拼命挣扎,还是被轻轻松松的抓进浴缸刷了一遍又一遍。
好在这次只是用浴擦刷,不是用铁丝刷,身上的皮肤只是被刷红了,没有破,否则秦夏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剧痛之下,冲出去和霍崇拼命。
要知道,她什么都不怕,最怕痛了,只因她的痛感比普通人强烈。
寻常人打个针的痛感,于她而言,相当于被割了一刀。
今天右手破了三处,她如同被砍了三刀,痛不欲生。
女仆给她换上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又帮她吹干头发,才带她出了浴室。
此时,秦夏才发现,房间里只剩霍崇一人,洛风和之前带她来的女人不知何时离开了,两名女仆低着头,悄无声息退下。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秦夏只觉得天气太热,空调冷气不够,身上烫得难受。
她偷偷瞄了一眼霍崇,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修长白皙的手指,映衬着鲜艳欲滴如同鲜血的红酒,散发出致命的蛊惑。
秦夏的心猛的狂跳,她只觉得身上更烫了。
“去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