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扶溯和大伯母显然不可能,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老荣和年轻男人了,老荣就更不用想了,如果他有返魂丸,根本就不需要跑来跟我们纠,缠这么久,那就只有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立马就被我掐灭了,
不可能,
如果年轻男人的目的是为了返魂丸,完全可以自己单独行动,根本没必要再带着我们这群拖油瓶,
见我不信,二伯脸上的笑意更冷了点,“呵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看着这里的人,心里隐隐有点奇怪,
好像那天在那个阵法中的人,几乎都在这里,除了司公道士、还有被二伯拉去垫背的大伯,其余人都到了这里来,就好像一个轮回般,兜兜绕绕了一大圈,结果还是回到了原地,
我跟二伯也没说话,就站在那瞅着场中,有了老荣的加入,年轻男人好受很多,成功的阻拦了大伯母,几次交手中,甚至还把她手里的东西给打飞了,这里不受重力影响,东西掉在地上,也是悬浮在空中,
我趁机看了眼,是一颗珠子,跟美女姐姐让我吞下的那珠子模样,看着差不多,
只不过美女姐姐让我吞的,是一颗金色的,而这一颗,是,,乳,,白色的,
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什么关联,
那颗珠子一出现,现场的气氛顿时不一样了,
老荣满眼火,热,本来都在抵抗蛊虫,也没抵抗了,慢慢往那珠子在挪,而大伯母也想捡回来,在我身边的二伯不是想,而是直接动了,一闪身,就要往那边走,我心里一急,也不知道这珠子是干嘛用的,下意识就跑了过去,跟堂弟两个把二伯拖住了,
“让开,”
我连忙摇头,“不让,”
二伯脸色铁青,齿缝中蹦出几个字,“小风,我最后再警告一遍,让开,否则,休怪我不念血缘亲情,”
“从你在我肚子里装血婴的时候,你就没念过什么亲情,”我撇了撇嘴,说完就提醒了堂弟一句小心,把刀子亮了出来,抓着昆吾刀,紧张的手心全是汗,二伯不怂我,但是对这把刀,他有点忌惮,蹙紧眉头往后退了半步,将灵符和鬼藤拿了出来,
我现在一看这个鬼藤,就想起我当初怎么一个个把刺拔出来的,忍不住就有点蛋疼,
实在是有点难对付,
而这次二伯拿出来的鬼藤,好像还是升级版,颜色比上次的更显翠绿,自然藤蔓也更粗了点,那绿油油的暗刺,看的我头皮发麻,二伯念了几句令咒,鬼藤就像有灵识般,所有的触手全都齐齐朝我们涌来,
我急忙用刀子去割,割断后的绿浆落在身上,竟出奇的痒,我痒的没办法,骂了一声娘,那边堂弟一个不小心被藤蔓缠上了手腕,藤蔓就立马呼啦一下,全朝他过去,我心里一窒,连忙过去拿着刀子,从头一直豁开到肚脐眼,才把堂弟解救出来,绿色的粘液,不可避免的沾了一身,堂弟抓狂的一直挠,“草,这什么玩意,痒死老子了,”
我咬紧牙关,把鬼藤断掉的触须扔到一边,“没办法,忍着点吧,”
“忍不了啊真的好难受糟糕,二伯过去了,”
我一惊,刚才只顾着救他了,没去注意二伯,这会儿他已经绕过我们,抢先拿到了那颗,,乳,,白色珠子,二伯两眼发光,捡到珠子后,飞快的喊着老荣到了一边,老荣一走,顿时所有压力全都压,在年轻男人身上,无数的蛊虫还有大伯母怒极后的凌厉招数,
我看着他们恨的牙根痒,焦急的问年轻男人,“这怎么办,珠子还是让他拿到了,”
年轻男人一边抵挡,一边回了句话,但话很出乎意料,他竟然说,“没关系,就让他们拿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