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是在你二伯那知道的,一些是你大伯说的,一些则是他吐露的。”她说着,看了眼那黑衣人。在我们说话的期间,黑衣人和大伯一直在往前走,大伯扛着我,她走在大伯的身侧。大伯是人蛊,就算听见我们的对话,一根筋的他也不会懂我们在说什么。而那黑衣人自从拿了那个黑布包之后,就满是兴奋,一直走在最前面。
我们基本就是动嘴唇,没怎么发出声音,说话自然没引起他的注意。
见他没察觉,大伯母才缓缓跟我说了一个隐藏在后面的辛秘
她不知道自己原本是哪里人,也没有之前的回忆。
只知道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就是在二伯所在的前门山上,被他关在一个小屋子里面,肚子里也被种下了这个血婴!在那个屋子里,还有两个人,也是跟她一样的情况!她亲眼看见了血婴成活后,是有多残忍!
“血婴为了出生,会在母体里放出一种毒。此毒可将一个人化作一滩血水,让血婴爬出来!它爬出来后,会将没有完全化水的生肉吞掉,将母体吞的一点不剩,方算成熟!”
我听到这里时,只觉得浑身难受的很!尤其是肚子上被缝合的地方,之前它不痛不痒,不按那么重也压根没感觉,我就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有个血婴。现在知道后,真的想哭!有黑斑时,我觉得很危险,因为大伯看着我说“快成熟了”。而后面没有黑斑时,我还高兴了下,没想到
竟然是被换了个更“生猛”的玩意来!会放毒,让一个人生生变成血水啊,没化成血水的地方,也要被血婴给吞噬掉!此等凶残的东西,竟然还有人专门琢磨出了豢养的方法,这简直令人发指!难怪我爷爷就算追到山里面去,也要把这血婴给除掉了!
后来大伯母接着说,她本来是逃不出来的,但是同屋子的一个人,血婴发生了异变,当时她趁着情况危急,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结果跑出来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司公道士
典型的,刚出狼穴,又入虎口。
在这之前,大伯自从进了我家后,无意中就得到了一些秘密,但是苦于没有本事去拿这“奇物”。有一次偶然发现了司公道士的秘密,就跑去威胁他,而他也正好利用我大伯。但后面好像发生了矛盾,大伯撇下了他,从哪带回了一个太岁。司公道士知道,这玩意肯定是从里面带出来的。这时候,正好撞见逃出来的大伯母,就威胁的在她身体里种了淫虫,身上会发出异香,借此去迷住大伯。
而她也因此,从最初的血婴,慢慢被卷入了整件事情当中。也通过接触这三个人,也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从我身体里钻出去的虫子,便是司公道士留在我体内的淫虫。虫子在我体内会繁殖,它们越多,我的动作和思维就会被控制的越厉害。所以我只能用你大伯藏起来的太岁之魂,跟他做了交换,让他把这些虫子收回去。”
我看了眼那黑布包,“你刚才给他的,就是太岁之魂?”
“嗯。”
“太岁之魂到底是什么?”
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一愣,呆滞的看着她,“我应该记得什么?”
“易世国把太岁抱回来后的那段时间,你曾昏迷了三天,你忘了吗?太岁之魂,还是你拿出来的。”
我看着她,本能的想说我怎么不记得。可话到嘴边还没出口,脑袋里忽然想起昨天堂弟跟山鬼打架后,我被扔到地上昏迷后做的梦!梦里面似乎就有大伯的房间,还有那个太岁,更有我曾经在太岁里偶尔发现的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那个梦太杂了,我当时醒来后二伯就在旁边,我光顾着跟他问昨晚是真是假,竟然忽略了这个梦!
“你是说,太岁之魂,就是太岁里面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而我把它拿了出来?”我很诧异,难道说大伯把那太岁抱回来,他都不知道里面有东西?更不知道把那东西拿出来?最关键是,我不过是拿出这个东西,怎么就会昏迷了三天,之后什么都不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