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几近绝望!脑子里闪出一个很荒唐的想法。
我大伯这些天,一直守在我床前难道就是在等这一刻,我小伙伴的“成熟”?可是为什么会是我!
为什么,就选中了我?!
我妈她们还在坑里面等着我啊!
我恨得眼睛涨红,内心在疯狂咆哮,可就是推不开江兮兮,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而我大伯,也走了过来,满是迫切的盯着我。我脑袋“嗡”的响了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开了般。
也不知道是我急的,还是我错觉。
就在关键的下一秒!
我二伯竟然出来了,一脚把江兮兮给踹飞了。我大伯立马站了起来,眼神极其冰冷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在我身上放了个什么,疼的我差点没晕过去。眼看着他要跑,我顾不得疼,连忙喊,“二伯,大伯要跑!”
二伯急忙追了上去,走之前扔了个带血的毛毡给我。“山里多狼怪,你们别在这里多留。披着这个,沿坎位而去八百米,遇石转巽,我天亮必回。”
说完,就追我大伯去了。他的话,我不敢不听,忍着痛,把那毛毡给披在了身上,然后拖着江兮兮走。可她这会儿还是不老实,一直扭着身子要往我身上贴,我一急,把她裙子撕了做成绳子捆上,她才消停。
一路死撑着,好不容易找到我二伯说的地方,我才倒下去,晕了。
这中间,我一直觉得浑身难受,像是吞了块刀片似得,从喉管一直烧痛到胃。
最后痛的我受不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二伯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把刀,在我小腹那动。我吓得一哆嗦,全身上下尤其是我蛋蛋那都吓得绷紧了,大叫一声“二伯你干嘛?”
他没好气的拍了我一掌,“最后缝线了,你别乱动。”
“缝线!”
我被说的更慌了,简直如坐针毡!读秒如年般,他终于弄完了,给我甩了条裤子穿上。“还好不算晚,等这尸斑再扩大点,你们这一脉,应该就要绝后了。”
我吓到胆寒,连忙坐起来,第一念头就是先看小伙伴,看见他还在,才有心思去看其他的。小腹上,黑斑已经没了,只有一条缝合完美的手术线留在上面。我用手戳了下,那儿竟然一点都不疼。
黑斑去掉了,是个好消息。可坏消息却是,大伯最终还是逃掉了,就连大伯母也没见着人。
“还不是担心你小子会找不到地方,被野狼吃了。没想到老头子教给你的先天八卦,你倒是还记得。”
我哪有心思接他这句玩笑啊,生怕大伯这次逃掉,会回去迁怒给我妈他们,急的就要走,被我二伯按住了。“这事不急,他暂时不敢出来。你先说说,易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连忙坐直,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
他拿着五方铜钱算了一卦后,语气很凝重。“那个绳结的式样,你可还记得?”
我点头,连忙拿了绳子来绑了下。过程中,我二伯指正了两下,等绑出来已经与司公道士那六人的绳结一模一样了。他脸色不太好看,“锁魂结那人,是要布个阵吗?”
他呢喃有词,很多我都没听懂,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二伯,这绳子是会带来危险吗?”
他没正面回应我,只问了下我用手碰过绳子没,我点头。他就拿了个铜盆给我,“锁魂结,是把人死前的怨气和魂魄都锁在身体里,绳子会沾有业障,最容易招惹阴祟邪物。你去后院,打来井水泡手,一炷香换一次,三换方可。给你朋友也换上,她中了尸淫,用井水擦全身,三次就能洗净了。我先进去准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