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都来了于是我说:“雪漫你先下山,吴浩和你老爸已经在山脚下了,你去汇合他们先回去,”
“那你呢,”杨雪漫担心道,
“我去看看这些人有没有留下线索,那块玉石落入这些人手中危害很大,我得想办法拿回来,”我说,
杨雪漫有些内疚说:“都怪我,”
“你别自责,这跟你无关,我的首要任务是先保证你的安全,你安全了我再去拿回玉石就是了,你快下山吧,”我催促道,
杨雪漫还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嘴没有说出来,在我的催促下她依依不舍的下山了,
看着杨雪漫下山后我才转身冲进了树林,我知道追上他们的可能性很小,但我还是想尽力追一下,巨子令落入他们手里确实太危险了,一旦他们将那些隐世的墨者唤醒,那江湖估计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我提气在树林里穿行,只是根本没了他们的踪影,好在摩星岭不大,从这片树林出去只有一条路,我追踪了一会后都快放弃了,却不料那三人就在前面的空地上出现了,让我纳闷的是他们居然停在那里不动了,我迂回到侧面躲起来一看,这才发现在他们对面站着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月光洒在空地上,只见拦路的那人也是一身黑衣打扮,他一脸刚毅,目光炯炯有神,留着一把长到脖颈的山羊胡须,只见他捋着胡须说:“堂堂的墨者干这么卑劣的事情,居然以人质相胁迫,你们也配叫墨者,把墨者精神抛哪去了,,墨家几千年的声誉要毁在你们手上了,”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让这三人都露出了心虚的表情,革泽站了出来冷笑道:“一个杀巨子、夺巨子令,导致墨者行会陷入混乱的叛徒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前任巨子心术不正野心勃勃,想带领墨者行会走入魔道,墨者行会几千年从未行差走错,我不能让墨者行会的千年清誉毁在你们这伙人手里,况且我身为墨者行会的尚同墨者,承担着兴利除弊和维护墨者行会走正道的职责,明知你们所作所为有错,而不站出来就是我的失职,我这么做不过是不想让墨者行会堕入无法回头的深渊,魏堂主,你最开始不也同意我的做法吗,现在怎么站到那边去了,”这人厉声道,
“这,,,,,,,”魏堂主一脸的为难,说:“宋墨,革泽说的没错啊,我们墨者行会被打压的太久了,现如今儒学都成了国学,而我们墨家却一直生存在夹缝当中,更是没多少人知道墨家思想,不光如此,在武学领域也没有我们的一席之地,我们是机关术的鼻祖,可现在连死敌鲁公门都企图走上台面,机关术发展也走在了我们前面,这么下去墨者行会迟早会在这世上消失,与其苟延残喘倒不如轰轰烈烈的做一番大事,将墨者行会重新发扬光大,”
当听到“宋墨”二字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呆呆的打量着他,原来这人就是宋墨,是我的父亲,
老爹宋墨轻笑道:“革泽是这么跟你说的,”
魏堂主支支吾吾不吭声了,另外一个黑袍人站了出来指着老爹宋墨说:“叛徒,杀巨子是十恶不赦的事,你被墨者行会追杀了这么多年,今天居然敢送上门来,找死,”
老爹宋墨目光如炬盯着这个黑袍人,说:“非攻堂龙堂主,你身为非攻墨者承担着什么责任你忘了吗,非攻的意义是什么你也忘了吗,现如今你已经被权欲蒙蔽了双眼,居然用杀戮来解决问题,我尚同堂那些不愿供出我行踪的墨者兄弟全都被你杀了,你对得起墨翟祖师爷吗,,”
“少给我说教,现如今时代不同了,墨者也是时候换一换思想,换一换活法了,祖师爷那一套对应的是春秋战国时期,时代在发展,如果我们还守着老一套,迟早要被其他思想取而代之,难道这就叫对得起祖师爷吗,”龙堂主吼道,
老爹宋墨嗤笑了一声,摇头道:“无药可救,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革泽是前任巨子眼前的红人,可能你们还不知道吧,前任巨子就是受了他的蛊惑才将墨者行会带进了魔道,我苦苦相劝无果,只好背负骂名为墨者行会除害了,革泽这家伙歪曲事实,发动整个行会追杀我,真是古有赵高今有革泽,此人不除后患无穷,你们居然还助纣为虐,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自己要坐上巨子的位子,”
“叛徒的话你们也信吗,”革泽冷笑道,
“快让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我和魏堂主你都没有胜算可言,在加上革泽你是输定了,不要以卵击石,巨子令已经回到我们手中,杀你这个叛徒只是时间问题了,识相的速速离开,现在我们没时间跟你纠缠,”龙堂主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