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青开始挣扎,看着沐白的神色有点可怕。可是又不其然的觉得有点美味。
他长得真好看,魔化起来的模样,比兰斯好看多了,他是个好厉害的魔吧不,她怎么可以这么想!这个人刚才还给了她一个耳光!
幻青想起这个,立刻又挣扎起来。使劲儿的放出身体里的魔气,然而,她根本做不到。
乾坤鼎对于不该存在的东西,压制的太猛烈,她进来就等同于得认可乾坤鼎里的规矩。
沐白就这么压在她身上,死死的骑着。看着她的眼神也是一变再变,最后看起来勉强控制住自己,摸了摸她的脸颊。
“疼吗?”
幻青被他搞得快懵了,摇了摇头,又愤愤的骂出声:“我打你一下你就知道了!”
“呵呵”沐白突然低头,咬住幻青的唇:“你啊。骗了我多少年,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扮成你姐姐?”
当一切真相大白之后,沐白竟然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爱了几百年的女子,他怀念着的一颦一笑。实际上都是假的,是另一个人假扮的。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失去过一次的他不想再去计较那些应该与不应该,只想证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虽然沐白明知道。幻青是在什么都不清晰的情况下说出这事儿的,所以定然不会有假。
所以他忍不住想,若是真的,他除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其余什么都不会有。
幻青在这个吻中尝到了血腥味,她觉得他这几句话问的满口的恶气出不去,只剩下堵在喉咙眼的血。
她气愤于这人随便就亲她,刚想问问这事儿和他有个屁关系并且赏还他几个耳光,却还没等说话,沐白便解了她的记忆禁锢。
幻青用了很久很久,才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后回忆起来,所有的记忆都清明起来,依旧抬手就狠狠的还了沐白一个巴掌!
“老混蛋!”
沐白没挣扎,也没什么反应,呵呵的笑了两声。
“打吧。”
他整个人都在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当中,当然,这种喜悦之中还参杂了那么一丝啼笑皆非的无奈。
幻青也是无奈。不过,既然他知道了,也亲了自己,就代表他是认可自己了。
她很兴奋,只不过不想表现于脸上,想离开。却转手就被沐白拉了回来。
“你害得我难受了几百年,难道不该补偿一下么?”
“补偿?”
“补偿你的欺骗让我看错了人,爱错了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幻青听到这话之后,突然嘭的一下脸就红透了,一直到耳朵根都是粉的。
他的意思是他爱上的不是姐姐么?是她??
那点兴奋的喜悦掩藏不住,眼看着就要笑出声。却硬憋了一下。
“笑什么呢?”沐白看出那硬拉下笑意的唇角,戳了戳:“说你的补偿。”
幻青只得无奈的拉下他的脖子,还了他一个吻:“不然”后面的话,她没说,只是轻轻的含住他的耳垂
沐白身上一抖,猛地推开她:“不行。我魔气还没退。”
“有什么要紧。”幻青一点也不在意的撩了下脖颈根的头发:“我也是魔女,两个魔,更配嘛。”
沐白看了她许久,眼底的柔和荡漾的如春天的湖水。
这一夜,阴阳调和,万物有情。
或许因为卡修的改变,整个世界一夜之间全都改变了。
不知从哪来的雌性,出现在大陆的各处,虽然数量仍然稀少,但同一时间,许多兽人捕捉到了雌性!
和幻青差不多,只不过更粗壮一些,而且也没有那么白皙细嫩的身子,反而有些刺刺的。
后来,兽人们发现,那种叫魇的树,没有了它们或许化成了有手有脚的雌性,分布在各处。
沐白带着幻青离开了辛族。二人天高海阔,去看这世界究竟有多大,有多美。
而那些兽人们先入为主的觉得卡修的女人是最完美的,所以出了很多书册画下她的样貌,和沐白相亲相爱的动作习性,加以学习,普及,竟也模仿的差不多。
只不过,仍然有个麻烦事没有解决,那就是雌性都是树变得,虽然有血有肉有智慧也有感情,但她们生下来的孩子,一点也不会遗传她们,全然都遗传兽人。
也就是说,她们依然和之前是果实的时候一样,只能孕育和父亲几乎一模一样的雄性兽人。
沐白对此毫无办法,但幻青给他出了个注意。
幻青说:“等一个时机,等你足够强大,弄几个人类女人进来,改变了血统,改变了风俗,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完美。”
沐白宠溺的吻了吻她的头顶:“是,我努力,照你说的办。”
这个世界的故事,还在继续。
爱,也永恒不变。
失而复得的美好,永远最值得珍惜。
至于这碗狗血到底有多郁闷就只有沐白一个人才知道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