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听着声音,眉间震了一下。
他侧目看着漆黑的门壁,眼神是一种说不出的深远,但他还是收起视线,淡漠的迈出脚,走去自己的房间。
房内。
初夏的头向右侧歪着,左脸上是五条深深的红色指痕,嘴角隐隐流出鲜血。
他用的力量很大,可见他有多恨。
“每次都是有人给你下药,你就不能编个新鲜的?”
初夏慢慢转头,倔强的继续着刚刚没说完的话:“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不但可以拿小昱来跟你发誓,我还可以拿初诚拿我死去的母亲拿我全家人来跟你发誓,那天晚上我没有跟任何人发生关系。”
“我不信!”薄言明否定她。
“如果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科学吧?我可以现在就跟你去医院做检查,你可以找你信任的医生来检查我的身体。”
“”
薄言明突然不再说话,激动的情绪也因此而稍稍好转。
“那三叔呢?那天早上你从他房间出来,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初夏听着他的话突然觉得怎么那么可笑。
“呵哈哈哈哈哈哈”她笑的泪水在眼中打转:“薄言明,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发生什么吗?你就这么希望我跟你一样在家里跟男人搞在一起吗?是不是被你抓到了你就开心了?哈哈哈看来有病的人不是我,是你。”她想起薄擎说的被害妄想症。
“闭嘴!”薄言明被她笑的又恼怒起来。
他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就算你跟三叔也没发生关系,那也不代表你没去勾引他,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你一直找机会跟他接触,一直想让他帮你家的初诚,今天还穿成这样跟他一起去慈善晚宴,你可真是手段高明,你是怎么说服他带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