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响时我接了,开口就说:“狄瑾佑,拜托你,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道歉了!没关系,好么?对于之前一切,都没关系,我原谅了,没关系!”
他听着我吼完,在一干车喇叭的噪音中缓缓说:“除了这个,哪个条件都成。还有,那个夜晚对我来说一点都不肮脏,很美好。晚安,潘桃。”
他说罢开车走了,我和后面被堵着的车都是半天了才反应过来,那些车就像便秘许久终于通畅了一样,簇簇的往前冲,还是没能追上之前堵着他们的罪魁祸首。
我不愿意思考他的话,我特别不喜欢骗子撩人还特别专业的感觉。
开车回家,老妈打电话过来,说她和我爹在很多岛的那个湖的某五星级酒店住的很舒坦,短时间不打算回来,要说起来订酒店还要谢谢米勒巴拉巴拉的
我麻木的听着电话将泡面丢在锅里,倒了水开始加热才想起来,晚饭吃过了,而且吃多了。
我真的快精神分裂了。
应付完老妈,我拿着本子划拉了半天,脑袋一团乱,什么思路都没有,不管是对邹女士还是万晓。
这种情况,第一次出现。
我将狄瑾佑的名字画在本子上,怎么都想不通,这年头骗子都喜欢回头继续骗么,真自信的觉得不会被报复?
万晓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邹女士那边我暂时也没法交代,进展太慢,连小三我都还没正式接触过,好在她不是很催。
没什么新生意上门,我和鲁宁盘算着把办公室的绿化重新搞一搞,让那些被我们养阵亡的花花草草都入土为安,再弄一批新的回来继续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