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淡然一笑,没有搭话。万晓很细微的看了我一眼,无奈的笑笑。我无所谓的笑着回应她。
预料之中,他是我归类的男人两种极端中的一种。男人对于自己不在乎的妻子的朋友只有两种态度,一是冷漠到底,微笑搭话都是奢侈,二是热情到不正常。前一种更真实,连掩饰都不屑于做,后一种是要面子,不希望外人看出来他对老婆其实不在乎。
我有些后悔了,这男人比我想的要难突破。
万晓不停尝试着给我和她老公提供谈话机会,我能感觉到她有点着急,中途拉着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告诉她不要急,怎么套她老公的话是我的工作范畴,要她不要操心。
午夜一点,舞池里的人在的引导下开始趋向疯狂,我们身边坐着的人也不多了,简少每隔五分钟回一次短信的状态结束,我猜他应该对那个女人说了晚安。
我拎一杯香槟坐去他身边,笑着问万晓:“介意我和你老公喝一杯么?”
万晓笑着摇摇头,喝了杯酒去跳舞了。
简少很礼貌,端着酒和我碰杯,表情平静,看不出对我的喜恶。
“刚回国的?”到底是男人,他没让我失望,先引导了话题,我笑着用半德语半回答:“回来很久,但一直说不好。”
这样闲聊只是浪费时间,我借着酒劲儿将手直接搭在了他靠近我的腿上,意思很直白,勾引他,我想这种程度的接触在他们这个圈儿里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要测他对那个女人的忠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