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纹身小哥会不会也嫉恶如仇地骂他一顿,但他回来的时候,脸上更臭了,系好安全带还不忘调侃我一句:“坐好了,小姨子!”
一脚油门下去,车已经飞出去了,我紧抓把手,隐忍想吐的感觉。
车子嘎吱一声停下,这次是造型店,徐乔森照旧把我扔了进去,让人给我从头洗到尾,还一再强调:“把毛刮干净,退毛腋毛什么的,尤其是后背。”
“靠,你杀猪呢,还刮毛”
接待员笑着应和,但看到我后面那块红肿的地方,有些为难地说:“先生,这位小姐后面那块伤,可能不太适合做您刚才说的项目。”
“做了会怎么样?会死人吗?”
“额,死人倒不会”
“那就做吧。”
徐乔森两三句话就决定我接下来两个小时的命运,我连一丁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躺在美容床上,脱的精光,真的是从头到脚都有人给我做护理,这感觉就像待杀的鱼躺在了案板上,厨子们往鱼身上抹各种腌料一样。
后来我才知道,就这么一趟,十五万没了,徐乔森刷卡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接下来就是穿上衣服去宴会。
我已经很久没穿高跟鞋了,现在脚上踩着一双恨天高,走路都像踩在高跷上一样,只能挽着徐乔森的胳膊才行。
胸口上画了一张大红的嘴唇,很性感,正好可以遮住吻痕,我脖子上也带了条红色的丝带,徐乔森说好看,可我总觉得像拴宠物狗用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