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你就无师自通了。”裴锦程在她肉包子上捣鼓了一阵,起身去吻她的唇,下意识的沉了沉腰身,“每天都想干你。”
“轻点,痛。”
“宝贝乖,忍一忍。”尽管是这样说,但裴锦程在门口磨蹭了很久不敢刺进去,生怕弄疼了她,舍不得弄疼她。
直到顾言汐催他进去时,他才小心翼翼的往里送,一见她蹙眉,他又立马退了出来。
结果半个小时后,他还在外面。
又在她身上亲吻抚摸了一阵,裴锦程才狠心一闯到底。长痛不如短痛,一直磨磨蹭蹭只会让她又痛又难受。
顾言汐疼的咬住他的肩,他不敢乱动,零零碎碎的吻着她的唇,炽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没事了宝贝,我不动。”
顾言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裴锦程轻轻为她吻去,两个人又是一阵激烈的热吻,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开始抽送。
初经人事的她,在他粗硬的凶猛下,很快就飘飘欲仙。
裴锦程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又才继续,直到将精华全部送进她的身体里,他才停下来。
但一次怎么够,他想与她彻夜缠绵,可看着她因为太激烈而红肿的下体,他又舍不得再要她,只得自己强行控制。
顾言汐早上醒来两腿间疼的要命,在套房里呆了一整天,裴锦程陪了她一整天。
早早的吃过晚饭,和她在床上打闹起来。
那一夜,他抱着她要了整整一夜,一刻也没有消停过,弄得顾言汐完全虚脱,一觉睡到傍晚时分。
那时候,他们太幸福了。
她是大三学生,他是集团总裁,他工作不忙的时候,经常会去学校接她放学,羡慕死众人。
裴锦程原本是想,等她毕业了,他们就结婚,过几年二人世界后再生孩子。
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他们的爱情和人生,将会一帆风顺。
可裴锦程毕竟是商场上的人,心机重,手段很,难免会招到仇人的惦记。
顾言汐在一次无意中听到一行人计谋着要杀裴锦程,她本来是想赶紧回去把这个事情告诉裴锦程,却不想被那些人发现了。
那些人当时不知道她和裴锦程的关系,只是计谋被人知道了,想要杀人灭口。那时候顾言汐正跟着裴锦程学跆拳道,就用裴锦程教的办法保护自己,可能是太用力而伤到了对方致命的地方,那个人直接倒地不起。
顾言汐回去后,一直不敢把她打死人的事情告诉裴锦程,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是因为他才伤了人,那样的话,他会自责。
但还是委婉的提醒了他要小心一点,随时要注意安全。
直到后来,宋文依拿着顾言汐打死人的视频找上裴锦程,裴锦程还是糊里糊涂,他不敢直接问顾言汐发生了什么事,但调查的结果让他犹如调入万丈深渊。
为了保护顾言汐的安全,他不得不向她提出分手。
要知道,那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困难,可他知道,警局是宋家的,如果顾言汐进去,就算不死在里面,也是残废一个。
如果他给她的爱,会让她的生命受到威胁,那么他就收回这份爱。
尽管她会难受,但她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只要她好好的活着。
那两年里,裴锦程每天度日如年,顾言汐每次找他,他都不敢见她。
他害怕看到她难过的样子,他不想看她掉眼泪,那样比杀了他还让他更心痛。
他没有想过要放弃她,他在想尽一切办法将那个事情压下去,他曾试过美男计从宋文依手中拿回那个视频,但身为女警的宋文依是何等的聪明和警惕,怎么可能会让他得逞。
她也看出了裴锦程想要销毁证据,所以才提出结婚。她知道,只要证据还在她手中,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裴锦程都会答应。
可她没想到,顾言汐那么的冥顽不灵。
尽管裴锦程那样的冷落她,她还没有死心,跑去破坏了她的婚礼。
但庆幸的是,时隔经年,事情尘埃落定,裴锦程和顾言汐,还是幸福的在一起了。
尽管中间经历了那么多。
但就如他所说,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两个人的婚礼结束后,裴锦程如约带着顾言汐去了他们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但因为太久没有人住了,房子破烂的不成样,根本没办法住。可顾言汐非要住在这里,她喜欢乡下的新鲜空气,呼吸到胃里都觉得清香。
裴锦程为了满足老婆的要求,只得亲自动手打扫房间。
老婆怀着孩子不宜动手,所有事情就只能他自己一个人干,一边干活一边嫌弃。
忙了一个上午,一间房间都没有收拾出来,抱着老婆撒娇不想弄了。
他长这么大,何时做过这些事情,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两个人到镇上去吃了午饭,打电话叫了保洁公司去打扫,又列了清单发给江以信,让他去准备生活用品之类的各种东西。
忙完乱七八糟的事情后,还问顾言汐要不要请个保姆。
顾言汐只觉得一阵好笑,他们两个过清闲的生活,请个保姆来当电灯泡真的好吗?
保洁公司人员多,很快就把乱七八糟的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傍晚的时候,裴锦恒和顾言汐给两人送来了一些床上用品。
裴锦程真是懒到家了,回来乡下住,什么东西都不带,需要的时候尽打朋友和弟弟们的电话。
陈永年听说顾言汐回了外婆老家,刻意去了一趟。
如果说之前还不能确定顾言汐是他的孩子,那么确认了外婆家的地址,他几乎可以肯定了。
裴锦程习惯了早起,很早就起床了。顾言汐没有醒,他就没有叫醒她。
起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走到外面透透新鲜空气,却见陈永年在顾言汐外婆家的院坝里。
他知道顾言汐不想触及过去的事情,所以他的态度立中。对于她来说,不知道或许是一件好事。
陈永年见他出来,笑了笑朝他走了过去,轻声道:“锦程。”
毕竟是长辈,裴锦程不理显得太没礼貌,回了一个微笑:“伯父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