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程挺进她身体的那一刻，顾言汐手中的水果刀，刺进了他的后背。

他神色呆滞了几秒，不可置信的目光一闪而过，旋即变成可怕的狰狞，不给她任何缓解的过程，用力的冲撞着她：“刺后背有什么用？死不了！来，往心脏上刺一刀。”

顾言汐被他弄得又酥又麻，又疼又痛，抓着沙发坐垫说不出来，咬着唇承受着他的撞击。

他像个疯子一样，不顾背上的伤口，凶猛的在他身上发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动了情。

裴锦程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胸前上下动荡的柔软，讥笑道：“怎么不说话，不是要杀我吗？”拼尽全身力气猛地一顶，“顾言汐，你动了情，你知道吗？”

自尊，在那一瞬间悄然瓦解。侮辱和委屈，像潮水一般涌入顾言汐心头，眼睛一闭，泪水不自觉的落了下来，流进耳朵里。

那一刻，只想死。

却没有勇气，拿起水果刀，往自己心脏上刺一刀。

人，就是这么的懦弱。

裴锦程发泄过后，缓缓停了下来，温热的液体在后背上流动，偌大的客厅里，透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他俯下身来，趴在顾言汐身上，轻轻捧起他的脸，修长的手指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

顾言汐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他死了，她会难过吗？她不知道。

但这一刻，她真的希望，他已经死了。

得不到答案，裴锦程不依不饶：“会吗？”

“不会。”

“你哭什么？”

“我高兴。”

“高兴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