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用手一挥,一股阴风就将我吹出了门外,我刚想转身,门就扑通一声关上了,还差点撞到了我的头,
我浑身发冷,看了一眼紧紧关闭的大门,知道我和方牧溪两个就像这一扇门一样,被冰冷的隔开了,我失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躺在上看着空白的墙壁发呆,
无眠,因为昨晚和方牧溪吵了一架,更加觉得无法面对他了,但是意外的第二天早上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只不过表情变成了最开始我见到他的那样了,一脸漠然,好像我就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在我吃完早餐之后,他终于主动打破沉默的说道:“今天去医院见方郁吧,”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不是一向很讨厌方郁的吗,怎么会主动要求去看方郁,当然就算他不说,我也会去的,
我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见方郁了,你难道是想问他什么事情吗,”
我猜应该也是这样,这次有好几个疑点,比如方郁为什么和方牧溪同时进那火葬场里面,最后方郁却躺在了那口棺材里面浑身没有受到一点伤,反而是我们几个搞的很狼狈,只不过疑点并不是只有这个,不过因为方郁是我拜托他,他才会参与进这件事情里面来的,如果说有什么阴谋的话,应该可他无关才对啊,
但我这件事情并没有告诉方牧溪,毕竟这件事比起方郁我觉得他才是更加可疑的人,毕竟我们和神秘人越好的地方,没有看到神秘人,却见到他,而且他当时的打扮也不太像他风格,难道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不敢往下想象,如果方牧溪也在骗我的话,到底还有谁可以相信呢,
吃过饭之后我便沉默的跟着方牧溪去了医院,他今天穿上了一件亚麻色的宽松针织衫,烟色的修身牛仔裤,难得他打扮得那么时髦,本来清瘦高挑的身材被他映衬的更加挺拔,而我根本就不敢直视他了,
等我和方牧溪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却得知了一个意外的事情,方郁消失不见了,没错,不是出院,而是消失不见,据护士说本来人还好好的躺在病上昏迷着,不过上个厕所的功夫回来上已经没有人了,一开始以为病人是去厕所了便没有注意,但是后来再也就没有回来了,
我问通知方郁家人了吗,可是护士却摇头说不知道他家的电话号码,所以跟本无法,我着急得在原地来回剁脚,方郁到底跑哪里去了,官月说他的身体很弱啊,这个时候他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消失了,实在是太可疑了吧,加上最近又摊上那个神秘人的事情,
我不禁想是不是那个神秘人把方郁给掳走了,但是他那么大个男人,能被眼睁睁的掳走吗,这也太不切实际了一点吧,
可能是我晃荡的身影惹得一旁的方牧溪很心烦,他忍不住抬头道:“你先别慌,打电话问问官月,方郁是不是被他带走了,”
对啊,还有官月,我赶忙打电话给官月,对面的官月显然还在睡觉迷迷糊糊的说了几句,听说方郁不见了也很吃惊,看来他也不知道方郁的下落,这下子该怎么办,怎么最近烦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我抓着头发蹲在走廊上,束手无策,我不知道方郁到底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那个神秘人给抓走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一定是被我给害的,
方牧溪不耐的在我背后说道:“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他毕竟是一个成年人,去哪里都是他自己的自由,况且你已经把他救出来了,就算他再出什么事情也与你无关,你何必愧疚,”
我听到方牧溪的话,身体怔愣了一会,许久才偏过头,固执的看着他道:“方牧溪,我再说一遍,我担心方郁不光光是因为觉得自己连累了他,而是因为他是我朋友,他如果出了事情,我会很担心,这和愧疚无关,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