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这个价格有点高了,
人家承包有石头的荒山种果树才每亩十六块,怎么我的就索要三十块,
白娜也打电话过来了,说是官方认为象牙屯的荒山靠近郊区,跟离主城区十八公里,距离海东新区才八公里,价格就要比其它地方要高,这个价格都在村民的承受范围之内,没有争议的签字盖章,
我去修理店找霍云天,见到他在改装间的桌子上,忙碌的翻看采购帐本,我把情况反映了,他就说都走这个地步了,该多少就多少,官方给了村民高价,以后拍卖的价格肯定会翻倍,
哎,真是求官做事,少不了被狠狠的敲去一把,
我叫他有空去探望感冒的婆婆,霍云天生气婆婆把人家的儿子儿媳叫到别墅里住,公然允许曾向豪和杨雨曼睡到别墅里,
这是霍家的别墅,怎么允许别人睡进来,也让我不高兴,
我去倒杯茶水来,见到工人们洗车上漆的工作,在张海的管理下,生意依然象往常一样良好,多聘请了几个修车师傅,除了擅长修车也懂得推销,收入比去年还要好,
霍云天查看这个月的收支帐本,说:“你跟魏屯长说一声,晚上我请他们吃饭,”
“我都随口邀请了,他说在忙着去测量有争议的地块,下午有空再回电话,”
“你怎么安排他的外甥,”
“我说景区建成了,再作打算,”
霍云天头都不抬起,清冷的口气:“他打耳洞染金发,穿着窄窄修身的衣服,学舞蹈做理发师,摆明着就是一只兔子,”
“喂,你不要胡说了,”我辩解,“马彩艳都说了,他曾带回两个女朋友过夜,都跟女朋友在外面同居,我看他就是专门泡在网吧里,喜欢打游戏的坏小子,”
“我对这种人没好感,”
我说:“他是没长大的叛逆期,过几年思想成熟了,人就会变好,”
我也是经历过不良的少女时代,涂脂抹粉的上烟熏妆,画上假眉毛,烈焰红唇,学人蚤里闷气的穿真丝超短裙,真空挺着低领衫,头上绑着丝带学人做兔女郎,走路一扭一晃生怕吸引不了男人,回想起来,我当是真是幼稚可笑,
晚上,霍云天邀请魏力强夫妻在外面吃饭,
东方酒店二楼餐厅的小包厢里,我递上两万块的红包封信,说:“嫂子,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
马彩艳双手哆嗦,瞅了一眼魏力强:“吃饭又拿钱,怎么好意思,”
霍云天安慰道:“请嫂子放心,等我们的景区挣到钱不会亏待你们,”
“你就尽管拿着,不要让别人知道,”魏力强不客气的提醒,倒着酒说,“他们是有钱人,有打赏就证明看得起,来,我敬你们一杯,”
大家热情的干了一杯,看着服务员端上丰盛的菜,
当初是我们私人出面想承包时,村民们嫌价格太低议论纷纷,趁机提高要价,部份村民们更是没少说闲话,指责魏力强和我们关系亲密,拿了不少红包的替我们说好话,
现在官方出面,一切按国家标准,村民们就没有那么多意见,
早在海东新区开发之初,洛山村和海东村等几个村庄,征地过程中发生大大小小的纠心事情,村民们看得一清二楚,发展的大局当前,征到谁家的地就是一来发财,二来光荣,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紫云山是荒山野岭,等着该补偿多少就拿多少,
吃饱了饭,慢慢的品着酒时,见到马彩艳再提起吴飞飞的工作,霍云天不客气的质问了,
霍云天为人爽直,不喜欢拐弯抹角:“魏大哥,你想让我安排吴飞飞,得说说他是什么人,”
魏力强懊恼的喘口气,仰头把一杯白酒喝了:“这个臭小子,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份,真想一脚踹死他,免得浪费钱财去养他照顾他,”
“老公,你别偏激,他天生就是那种人,你就开看吧,”马艳彩哆嗦的劝解,“他都十九岁了,你再打骂他,他就不敢回家,”
“说起来就是丢人现眼,在村里就没少遭人说闲话,”魏力强满脸怒气的抱怨,“他上初中的时侯,才十四岁,就跑去阮老师家里睡了,人家老婆把他打伤了,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霍云天问:“什么老师,”
“就是一位三十岁的男老师,就是跟男人睡,”魏力强怒气升腾,咬牙切齿的说,“我以为阮老师诱骗了吴飞飞,就把阮老师暴打了一顿,跟他老婆举报到学校去,谁知道把阮老师开除了,他们私下里还睡在一起,不惜离家出走跑到敬西市去读书,又跟阮王八住在一起,”
我听了暗暗吃惊,以为他年少叛逆摆个性,没想到他是那种人,
马彩艳难过的解释:“我们以为他是撞邪了,请去道公到家里作法事,他还是喜欢上男人,等到他去艺术学校读书了,暗地里跟阮老师同居,我老公把阮老师打伤了,把吴飞飞拳打脚踢的打伤,才把他拉回天河市,”
魏力强羞愧的说:“我不给他染发,不给他打耳洞,没少打骂他,他就是不听劝告,村里人私下骂他臭庇眼,我它马的都丢人现眼,要是我亲生儿子,真想一脚踹死他,”
听着魏力强恼怒的谩骂,能体会他尴尬的心境,
要是我儿子将来也是那种人,我做妈妈的肯定没少打骂,
可是,他都染金发打耳洞,学舞蹈做理发师,又跟阮老师同居多年,估计会像秦少华一样改变不了,
呃,秦少华是一位孤单寂聊的人,干嘛不介绍他们一起,
没准缘份来了,会是一对恩爱的鸳鸯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