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华本性正直,广做善事。二十二岁到二十六岁是他大凶大险之时,度过了就会平安无事。老来他就看破红尘,一心向佛恭敬三宝的上上人。”
大凶大险,我吓得背脊发凉:“师父,谁想杀他?”
“他的家里人想杀他,叫他注意家里人。”
真是骇人听闻,我实在想不出来,家里人怎么会互相谋害?
难道像豪门家族里一样,多妻多妾多子多女,为了争夺财产的互相谋害吗?
我出生在普通的乡下,除了爸妈感情不和的闹离婚,实在想不出什么阴谋诡计。
哎,生活在这种家庭真恐怖,怪不得从小没有人爱他,还半夜三更哭泣?
秦少华早就调转车头,等侯在村头外面,显得有些生气。他小时侯就去美国生活,不太相信神鬼之术,也是敬而远之。
“对不起了,小帅哥。”
我钻到副驾驶座后,赶紧向他道歉。
秦少华怒气未消,觉得上当受骗的感觉,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特别是说他的妈妈是杀人犯,更是心事重重。
早知道就不来信神信鬼,害得他不高兴,我都觉得内疚。
“少华,你别往心里去,巫婆就是胡说八道,不是真的。”
他依旧生气的朝我叫吼:“我都说不进去了,你偏偏叫我进去。”
我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少华,你去年是不是发生车祸,刹车失灵差点撞到河里。”
“是的,车子驰到滨江路里失灵,幸亏被一辆货车给挡住,才没有撞到河里去。”他纳闷的问,“你怎么知道?”
“你四哥是不是患上不干净的病?”
“什么不干净的病?”
“吸毒。”
秦少华慌得赶紧把车停在路旁,转过头来睁大警惕的双眼:“你怎么知道?”
这事格外机密,除了他跟爸妈知晓,别人都不知道。而且,他从来不跟别人说,我怎么就问出口了。
我交待:“麻师父说,你哥吸毒上瘾,就是别人害的。”
“谁害的?”
“你家里人。”
秦少华脸色苍白的盯着我,沉默半响的才开起车子。
后妈生怕我多说了,会惊吓到秦少华,罢手的劝说我不要再多说了。而且怪力乱神的事,真真假假哪会清楚。
我没敢问他是否喜欢上男人,怕说中他的心事会更加怨恶我。
我曾经喜欢家公江大伟,甚至想替他生孩子。要是有人窥视的说出,我一定会恨死他。这些尴尬丢脸面的事,哪能随便说出口。
我仔细的想想,第一次初见到秦少华,是在福临市的一个酒店里。
当时,我在熟客江大伟的介绍下,陪同秦少华在一个豪华的贵宾房,就像一般姐和客人的交易。他年轻气盛,一个晚上要了三次,也没有什么异常。
我是侥幸伺侯一位英俊的帅哥感到高兴,趁机还索要连心吊坠。
第二次见面在婚礼了,撞见秦少华是伴郎。在江大伟的要求下,他才扮演我的丈夫跟我回家探亲。
怀疑秦少华喜欢男人,是不是偷看我爸和林阿姨在做事?
哎,他不是有女朋友吴艳儿,跟我来探亲几乎每晚都索求,就像度蜜月一样,怎么可能是同志哥?
我的最爱美男,我的小鲜肉,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我们路过县城里,顺便去城里购物,十点半返回青山屯。
五月中旬的阳光温和,天高气爽。
我和秦少华陪同林阿姨去后山的浅水溪边,摘采鲜嫩的艾叶草,用来制作糍粑。小溪两侧的果树林风景优美,成片橘子芒果林,青翠茂盛清新静谧。
我俩来到蜜菠山脚底下,林子里飞满云雀,半山腰传来斑鸠咕咕咕的悦耳响声。
天高云淡,晴朗虚阔,仿佛远离一切尘世。
两人偎依在坐在树荫底,倾听着大自然发出的美妙,觉得时光静止天地一片纯净。
“少华,我告诉你一件事,你愿意听吗?”
“什么事?”
我是一位思想龌龊的坏女人,想拐弯抹角去套他的心思,说:“我在玫瑰夜总会里做姐时,有一位漂亮的姐姐喜欢我。前段时间还给我打电话,想约我去杭州玩。你说,我该不该去?”
秦少华饶有兴趣的转过身来,双手揽住我的腰间:“你喜欢她吗?”
“说不上,只是她待我好。”
我拿出手机,翻出我们曾合影的照片:“就是留着短发的姐姐,长得像某个明星。如果她留长发,一定很美。“”
他亲呢的俯凑过来了,拿过手机仔细的观看:“长得还挺美,不像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你们在一起睡过了?”
“嗯,睡过一个晚上。”我撒谎的说,“她打电话过来约我,我就说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