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无论他们怎么样的折腾,我们家的房子他就是点不着。
疲惫不堪的红卫兵散去了,可是厄运却也开始降临了!
夜幕里,所有参加点我们家房子的人,都无一例外的惨死,是被一股无名的大火,给活活的烧死的。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造反派,敢踏进我们家门一步。
反而是那些个村民们,逢年过节的时候,来到我们家里,对着阴沉棺椁进行膜拜。
倒也是灵验,谁家的孩子吓到了!或者是谁犯了冲,招了没脸的了!
找到爸爸,礼拜一下这个阴木棺椁,很快的就都就好了。
这其中到底藏了什么玄机?为什么我就不能进到堂屋子里看一看?
正寻思着,耳边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我知道是爸爸回来了。
我站起了身,转回头带着怨气的对着爸爸说:“爸爸,你把我从学校里拉回来,不会是为了让我参加什么二毛子的葬礼的吧?”
“您究竟有什么事,需要给我请了长假?您要是不说明白,我明天就返回到学校里去。”
爸爸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很累,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
“您不会是去偷了那二毛子的尸体了吧?”我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知道自己闯祸了。
果然,随后的一个大嘴巴子,把我煽得眼冒金星,脸蛋子火辣辣的疼!
心情郁闷的捂着脸,来到了母亲的房前,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心里一阵阵的委屈,这个冰冷的家,我真的是呆够了。
翻着白眼的爷爷,一个终日不见人影的对我漠不关心的妈妈。
一个只知道,命令和使用暴力的爸爸,一个满院子棺材板子的家
要不是有那个花钱买来的妹妹晓晓的陪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对这个家有什么留恋!
正想着,晓晓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条热毛巾,还有两个鸡蛋。
没有说话,晓晓用热毛巾给我擦了擦脸,拿起鸡蛋,不停的在我那肿起来的脸颊上滚动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晓晓,心里莫名的涌动出来一阵冲动!
灯光下的晓晓,面色微红,额头上散乱下来几缕秀发,轻柔的撩动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很是舒服!
由于是低下了身子,晓晓前胸那两个颤动的大馒头,晃得我眼珠子充血,脑袋直迷糊!
晓晓长大了,外面的人,都说晓晓是我的童养媳,这辈子如果能娶到晓晓做老婆,却也是件美事。
正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爷爷那不悦的声音“晓晓,这么晚了去你哥哥房里干什么?还不赶快的烧火做饭。”
晓晓赶忙的答应了一声,把两个鸡蛋扔给了我说道:“把它吃了,这是煮熟的。”转回身跑了出去。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里,院子里传来了叫喊声。
“棺材少爷!天都晌午了,怎么还不起床?快起来,是我回来了!”
我一听,就知道是我的崇拜者闫文宝回来了。
我惊喜的跳下床,打开房门笑着骂道:“你个龟儿子,大早起来的就叫魂,老子还没睡醒觉呢!”
我们两个又搂又抱的好不亲热,拉着手到外面的食杂店里去喝酒。
我伸出拳头狠狠的在文宝的胸前,锤了一下道:“你小子不好好的读书,你怎么也回来了?”
文宝是隔壁阎叔的独生子,年龄比我小一岁。
长相还可以,像阎叔差不多,就是那种细眉细眼的有点文弱的样子。
个头比我小半头,身材也略显单薄,胆子也比较小。
文宝,我还有晓晓,我们三个一起从小玩到大。
一直到考上高中的时候,他考入了市里的重点高中,而我只落在了镇子上的普高。
一晃都好久没到一起了,到了食杂店里面,要上一些熟食,来到了村外坐在草地上,哥两个大吃大喝了起来。
“爸爸给我捎信说你回来了,让我也回来看看,就这样我就回来了。”文宝说道。
“二毛子死了,你知道吗?”我问道。
“回来以后听爸爸说了,说是尸体还离奇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