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好一会儿,叶念才从睡梦里巨大的悲痛中清醒过来,对上萧言陌清冷淡漠的眼神,立刻心凉的十分彻底。
她从床上爬下去,趿拉上拖鞋,四处找可穿的衣服,可是,这屋子很大,却连一个衣柜都没有,既没有她能穿的衣服,也没有他的。
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对萧言陌吼:“给我衣服,我要穿衣服。”
萧言陌环保双臂,戏谑的看着她说:“你不需要穿衣服,只要洗干净等着我就行了。”他这样的言行极其伤害叶念的自尊,明显的将当作了自己的禁脔,这是一种侮辱,素来心高气傲的叶念怎么能容忍得了这种侮辱,更何况,侮辱她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萧言陌,这样的感觉,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萧言陌,你混蛋,你这样是非要将我逼死才高兴是不是?”叶念腮边有泪,眼中却恢复了冷漠,她看着他,恨不得掐死他,然后自杀,也好过看他变成现在这样面目全非的样子。
“叶念,乖乖呆在这里,我可以保证你父亲和姐姐没什么事,若是不听话,他们会怎么样就说不好了。”萧言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仿佛笃定她不会自杀一样。
叶念重新跌坐在床上,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对他痛心,萧言陌,那样有着纯净笑容的男孩子,居然变成了现在这样面目全非的样子,若不是他整个人与从前一模一样,她几乎要以为,这是另外一个人假扮的。
可是,人发生巨变往往是因为家里有惨痛的事情刺激,萧言陌又会有什么事情刺激?而且,就算有事情刺激她,难道是她叶家对不起他萧家?不可能啊。
叶念在萧言陌这里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十几天,每天过的不知时间,不知岁月,浑浑噩噩,心里想着的是萧言陌为何这样对她,牵挂的却是在家里的姐姐和整日奔波的父亲。
虽然他们家里亲情单薄,可若真的想就此抛弃,换的自己一身轻松,又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情。
好在,萧言陌没有将她关在一个房间里,允许她在他的房子里四处走动,这里是一套装修雅致的别墅,她所在的房间在二楼,楼下有餐厅卫生间,她可以下楼看电视,听广播。
萧言陌也并不是真的不允许她穿衣服,只不过为她准备的衣服多是长裙,果然是为了穿和脱,方便的很。
白天的时候,萧言陌很忙,经常看到他一脸疲态,忙碌进出的身影,可到了晚上,不管忙到多晚,他都会赶回来,和叶念一起睡觉。
他的那种需求很变态,几乎每晚索要,又不做防御措施,如此进行了十几天后,叶念开始担心自己会怀孕。
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对孩子是极其不公平的,父母如此不幸福,孩子又怎么可能幸福?
可是,屋里什么防御措施都没有,她只能在第二天起来时,匆匆跑进卫生间里,尽可能的洗掉那些他留下的东西,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日子一天天的过,学校在放假,叶念不用去上学,可即便不是放假,估计萧言陌也不会让她去上学,他恨不得将她像个配饰一样拴在身上,走到哪里都能看到。
就算叶念不想理他,把自己弄得脏兮兮,不洗漱,不打扮,萧言陌也仿佛看不到那些邋遢似的,还是将她往死里弄,每天她都过得浑浑噩噩,每天都要满足他仿佛永远也填不满的n。
一个月后,叶念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日子已经过了好多天,她担心自己怀孕,又觉得可能这些担心成了真的。
她坐在电视前,电视里正播着新闻,忽然,一则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市最富有的男人,坐拥许多跨国企业,将生意做得风风火火的男人,她的父亲叶长空的公司,近日因为决策失误,将公司带入深渊,如今已经负债累累,朝不保夕了。
叶念坐直了身体,不敢相信的看着电视,萧言陌的家里和外面完全隔绝,为了防止她逃出去,他将窗户上都安装了护栏,门反锁着,想要出去,根本不可能。
叶长空的消息是大新闻,主持人用惋惜的语调叙述着,叶念看到一脸沮丧的叶长空,面对电视镜头时满脸颓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