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骜没搭理她。半晌冷冷地问道,“听说,你刚才和盐丑吵起来了?”
“是,那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要不是我脚有伤,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你想怎么。”秦骜冷声。声音突然很冷漠。顾清歌感到一种危险的气息逼迫而来。
声音赶忙低下去,“没,我就是随口说说的。”低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秦骜给了她一冷眼,“我警告你,即便你是以我妻子的明义来这里,也没有你说话的份。盐丑是我这里的老管家,他做什么,说什么都代表我,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你再敢对他不敬,别怪我不客气。”
顾清歌没出声。低头咬了咬牙。咽下心里的气。她不知道秦骜是哪只眼瞎了,居然会请盐丑这么一个人当管家。就算秦骜这个人很坏,但以她对他的了解,秦骜并不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而且看人很准。不可能看不出盐丑是什么人。
更不会重用这种人。可是,他却这么维护盐丑。实在让她想不通。然后就没有再说。
半晌,秦骜脱掉了外套。顾清歌下意识转过身。秦骜抬眼扫了一眼她。
顾清歌后背背对着他。
他声音冷冷道,“过来。”
顾清歌:?
“我让你过来。听到没有。”不然怎么伺候他。
“你把衣服先换好。”顾清歌没转身。
“我要洗澡。”换个P衣服。
顾清歌一怔。
“我让你过来,帮我脱衣服。”不然让她过来是在这当花瓶吗?
那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