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之间赌博,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但没有哪个富二代,会傻逼无聊到,把赌博这件事情闹到家族大事上面去。
就像楚飞雄,即便是输了,也只敢找他这个亲爱的妹妹,却也没敢去找楚腾龙的。毕竟只是赌博而已,若是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这本是处于这个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没想到今天却出了差错
谁他妈把安静静带来了?
张耿豪心里叫苦不迭,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安静静是富二代吗?是!她赌吗?肯定赌!可她会不告诉家里吗?张耿豪在内心里摇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
谁不知道安家安琥护短得很?但凡是谁要欺负安家的人,安琥都能跳起八丈高,把别人家房顶都给掀了。更别提他这宝贝孙女了,谁要欺负他们家宝贝孙女,他能把别人房子给拆了。
想到这,张耿豪打了个冷颤,转而好言相劝:“那是安静静,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过,你记得不?那会儿你还老爱跟在我屁股后面蹦呢,那时候你蛮”
张耿豪本想说,那时候你还蛮可爱的。一句话没说出口,却被安静静抢了先,一脸委屈的模样:“什么?你居然说我小时候老爱跟在你屁股后面闻你臭屁?我这就告诉我爷爷”
“别别!”
张耿豪都想把自己脸扇肿了,起码还能演一出苦情戏。此时此刻,苦情戏是演不成了,就连温情戏,人家也不接受。
张耿豪继续道:“那个静静。”
“静静也是你叫的?我告诉我爷爷”
“啊别,那个安小姐慢着,先别忙。”
“我擦?你居然叫说我是小姐?我告诉我爷爷”
“别千万别!”
我在一旁看得好笑,发现张耿豪脸都要绿了。这货是打算被安静静玩死的节奏啊?他要是继续说下去,只会越说越错,越错越多。这一点,我时常跟在安静静身边,早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张耿豪显然也明白了过来,软硬兼施都没用,他所幸不再打温情牌了。反倒是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转而对安静静道:“安静静,你够了,别用你爷爷来吓唬我,你有爷爷,我也有”
“可你爷爷没我爷爷那么牛逼。”安静静嗤嗤一笑,颇有点调皮的味道。她这话说出口,更是把张耿豪气得跳了起来。谁家老头儿能和安琥比的?老头儿就得安心养老就好了嘛,非得跳起来打人算什么事?
想到这,张耿豪就一阵气馁。所幸自暴自弃道:“行了行了,你们走吧,赌注的事情,我不计较了,有多远滚多远去”
“别啊”这次轮到安静静不乐意了,嘟着一张嘴。
从头到尾,我目光就没有在她身上离开过,发现安静静不光有刁蛮无理的天赋,还很有演戏的才能。从来没见她演戏演得如此逼真过。要说安静静受委屈,打死我也不相信的。可她偏表现得一副自己受尽万人欺负的模样,偏让我看了,都想要帮她一把。
就听见她继续道:“愿赌服输,既然输了,赌注不兑现怎么行呢?”
说话间,她突然转头望向楚飞雄,沉声道:“熊大,你说是吧?”
“啊”楚飞雄愣了愣,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只心虚道:“嗯嗯大概是吧。”
“什么叫大概是啊。”安静静大踏步上前,一巴掌拍在楚飞雄背上,继续道:“硬气点,是还是不是?”
“是”你说是就是呗在这儿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还能把你怎么样了不成?
“你看,飞熊哥都说对了,张耿豪,你还有意见?”安静静浅笑着,我看她那模样,绝对不像是来兑现赌债的,反倒像是来要债的。
我知道张耿豪接下来肯定要倒霉了,却不知道安静静脑子里究竟有什么馊主意。此时此刻,我也不方便说话,只好看着她继续道:“赌债就要偿还,不然那得是多么败人品的事情啊张耿豪,你说是不?”
张耿豪干脆不说话了,任由安静静自顾自道:“但是偿还归偿还,这个怎么偿还,就是哥问题了,总不能让我恬美姐用肉来偿还吧。”
这句话别说是楚恬美了,就算是我也老脸一红。当着人家面这么说,安静静也好意思说出口的。
她却丝毫没在意,继续道:“那啥,张耿豪,你们之前是怎么赌的?说来听听。”
赌博的方式多种多样,最常见的无非就是玩牌或者玩骰子。但这里面也有很多种玩法,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张耿豪听安静静这么问,想了想,不回答还不知道安静静接下来会怎么说呢。所幸就道:“还能怎么赌?这儿三个骰子,比点子大,谁大谁就赢。”
说话间,他一指茶几上的三颗白玉骰子说道。
这三颗白玉骰子精致无比,一看就是订做的。但我知道,骰子里面灌水银,可以改变骰子扔出时每个面出现的概率。同时也讲究手法的。却不知道眼前这三颗骰子,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毕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