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切都在不断的提醒着她,她真的失身了,而且跟一个她从未见过面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宁黛琳双手紧紧捏着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紧咬下唇,用疼痛来刺激自己,逼迫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
可她又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身给一个见都没见过面的男人
紧捏着被子的手,不停的用力,止不住的颤抖,到底是谁在她的酒里下催情药?那个人为什么要害她?
而那个趁机占有她身子的男人又是谁?是宴会上的其中一个宾客吗?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疼痛一波高过一波,宁黛琳那颗慌乱的心,早已七零八落。
狭长的睫毛下昔日那一对明亮的眼眸中,早已灰暗一片,她的双眸中只有慌乱与无措
此刻的这一切对宁黛琳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打击,理智早已崩溃。
下一秒,她飞速下了床,裹上破碎的衣裙,直直的往外冲
直到离开酒店,宁黛琳才有力气极深的吸一口气!
清冷的空气!
原来夏末的夜晚,是这样的冷,冷得衣衫残破的她,瑟瑟发抖。
夜已经很深了,马路上没有多少人,可宁黛琳依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怪物,一个被人玷污后,脏到这个社会容不下的怪物。
她的脸,依旧潮红,虽然心冷若冰潭,可身体里的药力似乎开始了第二波的侵蚀,颤颤地抱着淡薄的自己,疼痛的双脚在地面上颤抖地挪动,刚才离开酒店的时候因为跑的太急,脚扭伤了都不知道
好痛!
可那一切,都不如心来得痛。
宁黛琳来到药店,低着头,不敢让人看到她的脸还有胸口那些刺眼的吻痕。
这是她第一次畏惧别人的目光,也是她第一次做了背叛婚姻的事情,从来都不知退后两字的她,在今夜,竟然也懂了畏缩两个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