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多纯洁一事儿,他的眼神却是盯着我的大腿看,而且那表情越看越下流,我手上一来劲狠狠往上一拉,领带瞬间变成了狗带卡在他脖子上。
傅源只好又可怜兮兮地自己解开重新系上,下楼的时候还炫耀是的跟我抬了抬手腕:“看到没,你送我的。”
原来是那块表啊。
“你怎么不戴?”
“太贵了,我戴不起,而且一看就是一对,别人看到了会误会的。”
傅源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倒认真了起来:“乔雨,我不准你瞧不起自己,你那么聪明,以后一定有更好的发展,我保证。”
我有点感动,但我不说:“你还是别那么正经,我都不习惯了。”
“我知道,你就喜欢我不正经。”
他下午去见一个客户,不用我加班,我就去医院照顾叔叔,本来傅源说好了晚上也过去看他爸,顺便把我一起接回来。
谁知道他晚上跟客户一起打麻将了,就没空过来。
阿姨还是不习惯回去一个人睡,我就自己回去,临走的时候她叫住我:“对了,乔雨啊你的工资我发到你卡里了,记得提出来用,也给自己买买衣服,别总是想省着。”
我笑了起来,又想到傅源也一早就把这今天在他公司上班的薪水打给我了,还不知道他打了多少钱,我寻思着去存款机查一下,顺便给老家的父母转过去一些。
当年临近高考我意外怀孕,庸碌平凡了几年,又仓促嫁人,仓促离婚,白白葬送了一个本来被所有人都看好的前程,还连累爸妈也一起遭人非议,已经很不孝了,现在能弥补一点算一点吧。
从银行的自动存取处出来,我穿过一个不大不小的巷子准备到大马路上坐公交回去。这里是北京的老城区,两边都是低矮的老房子,头顶的路灯也坏了好几盏,没见人来修过,不过这条巷子我也走过好几次了,倒不担心会走错。
正准备插上耳机听听歌,忽然有人从后面把我环住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胶布给封紧了。
现在已经不早了,这片儿有一种让人绝望的寂静,也没有什么路人过来能看到这一幕帮帮我。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几只手给拖到了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角落里,只能通过对方的对话辨认出来是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人说:“这女的刚从银行里出来,包里肯定有钱。”
另一个人就开始翻我的包,但是我身上真没带钱,刚才进去也只是转了账,要早知道去一趟银行就被人给盯上了,打死我也不走那一趟啊。
他们只翻到了一百多的零碎钱,特不满意地呸了一声:“妈的,那么大风险整这一次才捞了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
我的头发被其中一个人给拽了起来,逼着我扬起脸来,一只手冷冰冰地在我腰上捏了一圈,又揉了一下我的胸:“大哥,不过这妞儿不错,点子正。不然我们把她给上了,好歹不能吃亏。”
听了这话我吓得瑟瑟发抖,想要挣脱开,可是我的手被绳子绑住了,嘴巴也发不出声音,根本没法脱身。
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脸上:“你再敢哼哼,信不信老子给你一刀。”
怎么,他们手里还有刀!
我的眼泪刷的流了出来,那双冰凉的手已经从我的衣服里伸了进去,用力地握住了丰盈处,另一个人也开始动手解我牛仔裤的扣子
就像是一条被人放置于砧板上的鱼,剥了鳞片,身不由己。
那些污言秽语钻进我的耳朵里,格外刺耳,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生硬地掰开,连哭都失去了力气。
就在这个时候,我猛人听到了谁在打电话的声音,这两个男人也明显听到了,更加用力地按住了我,不准我发出求救的信号,还低声警告:“别逼我捅你一刀。”。
然而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死就死了,至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种禽兽玷污了。
所以我使出了全部力气,把右脚上的高跟鞋给踢了出去。我听到有人问了一句:“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