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开始,国内的情况就开始乱了!”凯塞林一直呆在柏林,亲眼目睹了社会秩序逐步瓦解,革命的风潮步步逼近。“情况越来越糟糕上面有人担心发展下去,我们这里会变得和俄国一样!”
“和俄国?不会那么糟糕吧?”克洛伊插了句话。
“不可能!”凯塞林道,“上将阁下已经预见到了这一点,所以成立了祖国党,我相信祖国党有力量打败他们!德国的布尔什维克是不可能上台的。”
赫斯曼却摇摇头,用阴沉地语气道:“实际上,俄国的布尔什维克当初也非常弱小!”
“那都是你的功劳!”凯塞林看了赫斯曼一眼,然后又看看克洛伊,没有往下再说什么。
这时威廉街的外交部很快就到了,克洛伊是外交部的人。下车前,她给了赫斯曼一张纸条,然后在耳边轻声地说:“这是我在柏林的地址,就在选帝侯大街附近,明天下午五点去那里找我,我介绍个古董商人给你认识。”
“谢谢,我一定去。”赫斯曼和克洛伊拥抱了一下,和她道别。
克洛伊一走,凯塞林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路德维希,上将阁下要见你,立即就要见!”
一个上将居然急着要见一个上尉,看来一定有非见不可的理由。
“是为了和平谈判?”赫斯曼问。
“不,上将阁下想知道你是怎么帮助布尔什维克夺取权力的!”凯塞林看了眼赫斯曼,“他不想见到一个说法语或英语的赫斯曼上尉来德国。”
“上将阁下,我想您误会了,我在布尔什维克上台这件事中的作用并不是决定性的。”
赫斯曼一到大总参谋部,连口水都没喝,换了身军服就被带到了鲁登道夫上将的办公室里。他看到上将的办公桌上放着两个非常精美的盒子,他猜想里面应该是勋章和军衔。
鲁登道夫并没有把这两样宝贝马上交给赫斯曼,而是问起了俄国布尔什维克上台的前因后果当然,是单独询问。
“不是决定性的?没有你,八月革命恐怕都不会发生吧?”
“是的,但是布尔什维克仍旧会上台,最多推迟两个月。”
“两个月?十月革命?你仿佛对列宁很有信心。”
“并不全是因为列宁。”赫斯曼顿了一下,望着端坐在办公桌后,仿佛一尊神像的鲁登道夫。“实际上是列宁的对手太愚蠢,直到八月革命前一天,他们都有机会阻止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夺权。”
“怎么阻止?”鲁登道夫问。
“和平!”赫斯曼用沉重地语气说,“如果沙皇在3月份求和,他现在还是俄罗斯的主人。如果李沃夫公爵在4月求和,他现在肯定还在台上。如果克伦斯基在7月份,甚至在8月14日求和,现在他肯定还是俄国临时政府总理。”
“那么,布尔什维克现在求和了,你认为他们的政权能够维持多久?”
到1991年!如果历史没有发生重大改变的话!
不过赫斯曼却不能这么回答,他现在要替列宁说话,免得鲁登道夫没完没了地宰苏俄,以至于耽误了西线的战事。
“上将阁下,这取决于我们!”
他郑重地道:“布尔什维克的统治还非常脆弱,真正巩固的只有彼得堡一地。如果我们不能有效地支持他们,也许到十月份,我们就得去和某个顽固的俄国将军打交道了实际上,打仗在俄国从来不缺少民意。和平的道路一旦走不通,那么战争是不会缺少支持者的,到时候我们又将陷入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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