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买花干嘛？”

程沫沫捂脸，热气腾腾的往上涌，一张白皙的脸红了个彻底。

太丢人了。

“当然是送给你的。”秦晏扶了扶额，把小姑娘捂脸的手抓下来。

本来想好了要告白的，现在倒好，什么仪式感都没了。

“啊？”

程沫沫愣愣的抬头，想到某种可能，心尖儿一颤。

他他他他......

“算了，都这样了，仪式感以后再补，这话先说了，程沫沫，我喜欢你，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秦晏说完，抿着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小姑娘泛红的脸颊，一颗心因为紧张胡乱跳着，没了规律。

这种话他听过很多遍，但从来没有对谁讲过。

这是他第一次真的那么明确的想要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她在友谊里很傻，但他知道，她只不过想要一个能够真心相对的朋友。

她看着热爱学习，但他知道，如果有一个人愿意陪她一起玩，她也可以玩的很开心。

她看着乖巧懂事，但他知道，她也有俏皮活泼的一面，只不过不在陌生的人面前展现罢了。

这些，只要关系稍微熟一点，小姑娘就会表现的很明显，但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而已。

程沫沫愣的忘了反应，虽然不是没有幻想过他可能会向她告白。

但幻想兴许只是幻想，她也曾幻想过很多，不过从未实现罢了。

没想到.....

“程沫沫？”

有行人骑着单车从这边路过，巷子里很窄，秦晏让了位，把小姑娘护在怀里。

属于少年的清冽气息萦绕在鼻翼。

程沫沫低着头，耳根红透了，却又似乎很冷静，能分析所有的事情，两个人靠的很近，近到她都能感受到少年剧烈的心跳声。

他....在紧张。

因为等她的回答而紧张。

“好。”

哪怕到最后什么都不是，但这一刻，她愿意相信。

得到想要的回答，秦晏没忍住笑，揉揉小姑娘的头发，“好，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