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不理他,他没完了,一本正经说:“我跟你说,下午见我女儿以前,你给我变回去,我牛逼都吹给她听了,你可不行拆我台。”
中午,我看电视播的频道,他献宝似的拿来一套衣服,我拿起来几件看了看,就有种揍死他的冲动。
“你干脆让我光着出去算了,拿走我不穿!”
他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拿我当神仙拜,“算我求你了大哥,你赶紧换上吧,我牛皮吹出去了就不能掉链子,月胧也等着看你呢,你赶紧的。”
回房抄起画脸工具,我仔细弄着每个步骤,他坐旁边傻看,一直说:“弄的艳点,最好是成熟当中包含少女青涩那种,要嗷嗷好看的,我一定重重有赏!”
按照他说的,我画完放下各种工具,在床边换他拿来的衣服。
我脚踩在床上提上丝袜,轻轻拽了拽袜子的蕾丝边,他问道:“你以前究竟做什么的?”
原来小姨没讲给他我的全部情况,我应该领情。
默不作声穿好衣服,他排场整的挺大,出门前弄了一条戴到我脖子上。
他小心翼翼帮我戴好,我就知道这项链一定很名贵,不然他额头不会渗出一层汗,还脸红脖子粗。
来到车库取车,我俩半个小时车程来到一个餐厅,我下车看了看餐厅门脸,就知道这里是星级场所。
我俩走向餐厅正门,服务生小跑出来开门,他屈起胳膊示意我,我就双手挽住他胳膊,于是老小子逼神附体,走进大堂以后先是大咳三声,逼装的很圆。
一些在大堂休息的男宾女宾抬头看我俩,他高姿态领我进了电梯。
电梯内就我和他,他一脸满意作出评价:“行呀小伙,这种高端环境之下你居然不怯场,微笑还特别完美,我真小看你了。”
哥以前是干啥的?还用他来夸?
电梯门打开,放眼望去一个金色大厅,风格不是日式和风,一张张盖着白布的大圆桌布满红毯,场地却显得很空洞,因为整个大厅只有一个女生。
她穿着雪白色百褶裙,两条细嫩长腿叠在一起,扭着身子坐在中间一张圆桌低头看菜牌。
她脚上白色高跟鞋非常闪亮,我和姨父走出电梯,她晃了晃脚,差点给我闪瞎。
“来人。”她小声叫了一下,特有那种少女嗓音像极了风铃,只可惜我听不懂她说什么。
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侍者跑到她身边,她五根手指插进秀发轻轻一捋,黑发就飞扬了。
她抖抖头发冲侍者微笑,道:“这两页每种菜系的第一道菜,都给我上一套。”
侍者微微鞠躬转身跑走,她合上菜牌随便丢到桌上,我突然感慨,什么叫白富美?这才是白富美!
“那是表妹?”我有预感她是月胧,这才问。
姨父轻轻冲我点头,笑的很有绅士风度。
盯着月胧的完美侧脸,我由衷赞道:“她真漂亮。”
姨父走动中对着窗外挑挑眉毛,用日语笑道:“不及某人。”
月胧听到这句话,她先是回头然后起身,视线正好和我相撞。
她把我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回头,眼色就突然凝重起来,对我一阵皱眉。
姨父快走几步帮我拉开椅子,月胧这才双手压住裙摆对我鞠躬行礼,我弯腰回礼,侍者就来问我们喝什么,我搞不懂日语,姨父帮我回答:“给她冰露加糖,再点一些花露进去,还有水不要太冰,我不希望伤到她牙齿。”
侍者后退三步鞠躬离开,月胧就换了目标,她不看我了,改成看姨父。
她皱眉好像有话要说,姨父帮我脱掉外套,对她笑道:“有话尽管说,她个小迷糊不懂日语。”
月胧快速看我一眼,说:“父亲,女儿觉得您在玩火。”
姨父拽下领带挽起衣袖,笑问:“哦?玩火?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