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是我今生永远无法忘记的,我就像跌入谷底一只蚂蚁,任她们践踏,我流着眼泪虚弱的对她们喊,让她们给我一个痛快。
然而,她们却丧失了心智和人性,把我当成该死的玩物进行摧残。
大概天亮的时候,她们住了手,见我还有气息,就将我扔在一边去吃东西,我趴在地上,内心无比的伤痛和仇恨,我恨她们!
陈姐她们吃过饭就打电话给一个人,简单说了下这边的情况,说是要他帮忙过来处理下。
晴姐瞅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对陈姐说道:“最好让她消失在这里,这丫头从小都有种野性”
“这个不用担心。”
王姐喝着啤酒打断晴姐:“就她,还能翻身?”
“呵!”
晴姐讽刺的看着王姐“你装、搔还行,我问你,十六岁你敢剁人吗?”她的一句话,将王姐给激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一旁的陈姐皱着眉头过来解围“都别吵吵了,一会儿俊哥会过来处理。”
半个多小时后,汽车的轰鸣声从外面传来,不一会儿开进了废品站,陈姐对王姐吩咐了一声,带着晴姐连忙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她们俩人带着三个男人走了进来,我抬头虚弱的看了眼,看不清容貌,但我知道他们就是陈姐口中所说的俊哥等人,是来处理我的。
最前那个光头,脖子上带着金项链的男人穿着皮鞋朝我走来,慢慢蹲下来,仔细的看着我,这时,我才看清,他三十多岁,长得很凶,眉宇间透着一股凶狠之气,他应该就是俊哥。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人站起来后,对陈姐和晴姐她们说道:“你们几个真够狠。你们想怎么着?不过我得警告你们,现在条子卡的紧,做了的话,得你们动手,我帮你们处理。”
陈姐和晴姐她们嘀咕了一阵,随后陈姐开口说道“原本是想做了,但,我看她也被我们摧残的差不多了,至少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刺激。可以放,但是,我得告诉你俊哥,她可是知道我们内幕”
“知道又怎样?黄毛丫头还能翻了天?”
俊哥冷眼看着陈姐“事儿不能做太绝,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这事儿我处理了!”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句:给我找个下家!
他挂了电话没多久,那边回了过来,只听他嗯了一声,而后叫人把我架起来朝外面走。
俊哥开的是一辆越野,她们把我扔进后备箱里,一行人开着车绝尘而去。
由于天气闷热,路又颠簸,蜷缩在后备箱里,原本麻木的身体,开始了抽搐般的疼痛,就算是我忍着,眼泪还是一颗颗的滚落下来,我脑子昏沉沉一团糟。
车子走的路时好时坏,路上俊哥接了好几个电话,都像是同一个人打来的,最后他骂了句:就那点b钱,跟催命一样,王八羔子!就把手机关了。
开了多久,我不知道,在车里晕晕乎乎的快要失去了知觉。
最后的一段路很烂,我甚至听到了狗和鸡的叫声,像是来到了一个乡村。车子驶进了一家养猪场停了下来,俊哥和陈姐她们下了车,院子里的人对他们几人一阵招呼。
随后,听见有人说:人呢?
陈姐说道:“在后备箱里,要把她给我搞的远点知道不?”
只听那人说道:“这个你放心,经我们手出去的,都是偏远深山地带,要么就是广西那里,绝对回不来,这个你放心。”
俊哥点了支烟“这个是没开封的,刚满十九岁,一口价3万,你赚多少,我不管,今天你得把钱给齐!”
“俊哥,我们合作不是一两次了,难道不信我?成,就你说的这个价,那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二狗,回屋取钱。”
俊哥刚喊陈姐和晴姐两人去把我弄出来,他的手机就响了,这次他没犹豫的接了下来,大声说道:“华子,你催命呐?我现在不在市里,那些钱,我会还!记住,你别给我比比,道上我特么还是老江湖。”挂了电话又狠狠的骂了句:狗娘养的烂痞子,还想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