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说适可而止,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盛夏从容不迫着,眼神带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对视着她的眼眸,陆止森直觉得,她的眼神比他还冷漠。
偏偏这时白菁曼的团队里有个女人跳出来,恼怒指着盛夏的鼻子,“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曼曼模仿你不成?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觉得很羞耻吗?你到底有没有耻辱心,我们曼曼模仿你?你以为你是谁?太不知耻了!”
本来场面还没那么僵硬,至少盛夏没有把话彻底捅破,还有点回旋的余地。
结果,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来这么一个不知趣的人,偏偏将话篓子彻底的捅破,令白菁曼脸色刷地一下彻彻底底白到没有血色了。
别人不知道盛夏是谁,可是,她却清楚得很。
或许大家还不至于因为那番话就以为是她模仿盛夏,可现在打量她的目光多多少少带了别样的审视,她紧紧攥住的双手指甲用力抠进肉里,咬紧的唇畔仿佛要咬出一道血痕,除去以前的日子,两年来还是第一次,让她感到这么的无地自容。
白菁曼的神情自然没能逃过陆止森的眼睛。
他俊容紧绷,矜贵的气质凝聚着一股压抑的愤怒,笔致望着盛夏神色像是带了把无形的刀,将她寸片不留的凌迟,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捏得生疼,“盛夏”
“哟,这都是怎么了大厅里居然这么热闹?”付东之的声音从众人身后翩翩传来,充满公子哥的轻佻。
众人齐齐为他让开一条路,看得出他在中娱的地位不容小觑,“付少。”
付东之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下巴朝盛夏抬了抬,问着众人,“这姑娘怎么了,把她围得这么严实干什么?”
他笑着,很不在意的感觉。
于是也助长了方才跳出来说话女人的气焰,指着盛夏愤恨的嫌恶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竟然敢说我们曼曼跟风模仿她,中娱保安跟前台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竟然放了这样像小丑一样的女人进来,真是丢脸!”
付东之脸上笑意瞬间消失,眯起眼,“你说我付东之请来的客人是野女人,进中娱大门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