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碰到了椅子腿,又跌倒了他的怀里,那股腐败难闻的气味传入鼻中,我胃里一阵翻涌,强忍住才没吐出来。
他胳膊紧紧的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就去解我的旗袍扣子,可旗袍的盘扣很难解,他解了一会儿没解开,索性从下面去掀我的旗袍,手粗暴的往我腿上摸
我摸起桌上的一个酒瓶,猛的朝他头上砸。
他却早有预料似的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睛充血的瞪着我,“你想清楚了,这酒瓶砸下来,几百万的工程就泡汤了。你觉得,你们老板会放过你吗?”这人生气的威胁道。
我握瓶的手顿了顿,突然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摔,血般的红酒流了出来。
我把锋利的瓶口对着我的脖子,“沈总,放开我,否则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姓沈的吃不准我会不会真这样做,迟疑了一会,才松开我。
向后退了退,故作和颜悦色的劝道:“妹妹,你这样做就没意思了啊。你看刚才那个小张,多放得开,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来这出?都是出来混的,装什么贞洁烈女?听话,把酒瓶放下,咱们好好聊一聊。”
“没什么好聊的,我现在只想走,去他的什么合同,与我无关。”我手拿酒瓶,弯腰摸起我的包。
“我还真不信邪了,想我堂堂沈某,手底下那么多人都能治得服服帖帖的。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奈何不了?”
那人脸色变得狰狞,不甘心的又逼了过来。
我紧紧握住酒瓶,加快脚步,匆忙退到门口,一把拉开门,飞也似的向外逃,措不及防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