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眼前的女人,正背对着我坐在一架钢琴的面前。也许,她刚刚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的第几个交响曲吧?
我注意到女人有着一个柔曼蜿蜒的迷人身姿。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色长裙,头发是披散着的。
哇,大美女啊,这是无疑的!我心里想。
我就看这室内。
室内装饰庄重古朴,桌椅和床都是海南的黄花梨木打制,很高级。室内还有一股淡淡的熏香在飘散
其实我这个时候并不知道房间的家具是什么木头打制,这是后来老胡说的。老胡说就在那个黄花梨木打制的大床下,有一个机关,从那个机关进去,就是别有洞天的地下室
毛伟雄的全部罪恶秘密都在那个“地下室”里。
此时我就来到了疯女人季小芸的房间了。进去之后就弱弱地叫了一声:妈!
女人触电一样,那身体颤栗了下,就慢慢回头了,女人的一双美眸看着我,嘴里喃喃地道:你你是我的凤儿?
哎,这个无语啊,我成了“凤儿”了!
我点头,女人站起身,向我走来,眼神痴痴的那样,女人还在念叨一句吓死人的话:凤儿,你不是鬼啊?
我摇头,我想我怎么可能是鬼呢?
到妈这里来啊。女人对我道。
恩。我也不由自主地就向眼前的这个女人走去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影子
是的,是一道影子忽然就向我扑过来了,那影子是白色的,我心里大叫不好,就迅速地向旁边一闪,于是那白色的影子就飞掠过去了。
汪汪汪是狗的嚎叫声!
原来是一条白色的小狗啊。那小狗睁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看我,狗东西怎么这么不友好呢?
白球球,你怎么啦?小凤你都不认识啦?他是的小主人啊!女人呵斥那狗,但是狗继续对我起劲地嚎叫,它哪里认识我呢?
我是陈小明,当然不是毛人凤。
但此刻我听女人这样一说,就必须要假装认识这狗了。
尼玛白球球啊!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老大!我大叫道。
我脸上笑的都开成一朵花了,对狗东西的这个态度应该是可以的吧?此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说白球球是你哥哥!季小芸对我说道。
啊?我叫这个狗,白球球,我叫它哥哥?
我心里愣住了,但我反应也是快的,就忙道:哥哥你好,你特么不认识我啦?白哥哥!
我心里这个凌乱啊!
但那狗还在对我起劲地大声嚎叫,尼玛这可把老子搞毛了,我大声说:滚,几把的哥哥!
那狗听懂了我在骂它,于是一个返身,再次向我发起了攻击,它这一次速度来的更加快,就听“忽地”一声,又是一个飞掠,尼玛这是要逼老子出手啊!
此时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我陈小明是来当儿子的,不是来被狗咬的!
就在这一道白影再次向我飞掠而来的时候,我的手指就对着狗的第二个肋骨的那个中间位置
直接的就戳了。
我也稍微的用了点力道,就看狗的眼睛里对我露出了一丝惊异,随即这白球球就从空中落下了,落地后又滚了几滚,狗东西不动了。
我走过去用脚踢了它一下,嘲讽道:多日不见,长本事啦啊?连我都不认识啦!
我决定给狗日的改个名字,就叫它小白吧,还特么“白哥哥”,我有病我叫一只狗:哥哥?
虽然我的小名就叫小狗子!这样一想,尼玛还真是猿粪啊!我心里想。
我还想我的亲爸的小名就叫老狗子,侯河镇谁不知道我们这对父子的小名呢
凤儿!就听女人对我道:你过来
妈!我反应过来了,大叫一声,就蹦蹦跳跳走过去!
尼玛作为一个成功的好演员也就老子我这个素质吧?我“妈”一下子就伸手抱着了我,女人看着我,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你真的是我的凤儿?
是啊,我是毛人凤,如假包换!妈!我回来了!
这一个“妈”字叫出来好像很过瘾似的,而且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叫“妈”有什么肉麻,甚至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有妈的孩子像块宝,这话真不假。
这季小芸抱着我,搂着我,这个女人她是一个疯子吗?不像啊,一点也不像,而且这女人多美啊,身材蜿蜒,脸蛋妩媚,这么大的一个大美人搂着我,那什么感觉呢?哎,我怎么说啊我,我看着这美人儿季小芸她,忽然的流眼泪了,突然,女人对着我的脸颊就亲了一口,这把我弄得
脸红脖子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