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机叮的闪出一条短信,简单只看到我是周哲,伯母没事,我后面怎样,她还没看清时,就感觉梅姨塞了什么东西给她。
低头一看,简单赫然瞪大了眼,竟然是七八个,还有一瓶精油,说什么调情用的。
这这这
正慌乱着,突然又是噔噔几声皮鞋响后,简单知道他进来了,来不及藏手里的东西,起身刚打算走过去,这才发现睡饱真短!
怀疑,屁股会不会盖过来。
在他的注视下,她紧张,唇更干,很不自然的抿了下,有些结巴的说,“您您回来了,辛苦了。”说着,右手无名指和尾指握紧那烫手的,有些笨拙的解开他外套纽扣。
转身,刚想借机藏好,忽然后背一暖,是温隽泽伸长胳膊,拉回、拥住。
下巴就垫在她肩上,许是有胡渣,一动,就麻麻痒痒的,烫人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别动,先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
“告诉我,还疼吗?”他眯眼,倒是没想到,这件睡袍如此符合她。
该勾勒的,一点都不保留,粉色再搭上她的白皙,勾人又惹火,心里不得不欣赏自己一年前的眼神,的确够准,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张嘴,咬上耳珠,“不说,那就是想让我亲手检查咯。”
“好,好了,已经都好了!”简单身体一僵,心跳加速的说。
“怎么,几天不见,你很怕我?”温隽泽的声音,在掀开睡袍,看到灯光下那像煮熟,刚剥掉蛋壳的后背时,一下子沙哑了,听在简单耳朵里,愈发不自然。
咬咬唇,她习惯性用掠头发来掩饰尴尬,却把精油的事情给忘记。
当啷,一声脆响。
精油掉在木质地板,滚了两圈,最后竟停在他脚边。
“”一怔,简单羞死,马上弯腰捡,又因为睡袍太都短,露出腿根不说,又慢了一分,被长胳膊的温隽泽伸手捡了去。
黑色笔直裤,上搭白衬衣的颀长身影,坐下又顺手拉上她。
圈在怀里,下巴又垫在肩头,将精油瓶直放在她眼前,透着性感的声音,一点点的译出上面的英文,最后转过她,两人面对面,眼神幽深的说,“想了?”
“不”
“说,你想了!”温隽泽霸道的打断,周身那自然而散的逼人气息,压得简单咬了咬唇,刚抬起胳膊,却因为手心都是汗,手心的东西啪啪两声掉地。
一下子,红的、粉的、蓝的、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