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挂了电话,简单问护士借了衣服,又将帽檐压低,出门刚拦车准备去医院,忽然一阵警笛吓得她飞快又跑了回去。
靠着医院大门,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才发现手心紧张的尽是汗水。
直到警惕声走远,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却是刚跑到路边,一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兰博基尼便缓缓的停下。
反光的车窗,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听啪的一声,驾驶门打开,司机高城下车,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这是要她当司机的节奏?
上了车,简单才意识到不对,只因为后视镜里的他,一脸绯红,向来整洁穿衣得体的他,不止外套脱了一半,那烟灰色的领带还半拉着,白色衬衣纽扣开了两粒,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不说,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在那里无言的透露着什么。
简单咽了咽气,“温总”
“去酒店!”
“”
“最、近、的!”
车子怎么开到酒店,又怎么把他扶进房间的,简单完全空白了。
只记得,从进电梯开始,肩旁的男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吻着她脖子,那透着火热的唇,裹着贝齿,对她耳珠一阵虐待后,在进门的一瞬,脱着自己的衬衣,大手就很轻松的剥掉了她的衣服。
逼至墙角时,简单微微抖了。
明知道该来的逃不过,却紧张的手心冒汗,心跳又控制不住的加快。
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简单声音微喘,“温总”
“分开腿!”他耐性似乎用尽,凉薄的唇,一寸一寸的掠夺着简单的身体,“不是想勾引我吗?现在又矜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