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上次的事算我错了”,我搂住她肩膀,“不过你以后长点心,吃醋也得吃对目标,我和人家马老师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气势柔和了些,缓缓低下了头,眼中噙出了眼泪,依旧一言不发。
其实我懂她的心思,她是怪我因为马炎炎而骂她,想听我哄她。但是她这样的女孩子是不能随便惯着的,错了就是错了,无原则的迁就她,只会让她恃宠而骄。她肯来我这里为我做这些,已经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心给了我,她想要的只是让我说一句体谅她,心疼她的话。
可这句话,我只要说了,就不好收回来了,因为这句话我只会对女朋友说。
“好啦好啦,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吃饭去”,我一笑,“吃完饭早点歇着,明天我还要早起呢!”
齐齐看我一眼,“小马,我对你不好么?”
我躲开她的眼睛,“好啊,很好啊。”
“你愿意陪着马炎炎去冒险,就不愿意辛苦点,说句哄哄我的话?”她幽幽的看着我,“我就那么不如她?哄我一下你会死吗?”
我不笑了,“别闹,我明天要去办事的,别说什么死啊活的,不怕不吉利么?”
齐齐一怔,赶紧一捂嘴,“那怎么办?我都说了”
这句话说的含含糊糊,听着特逗。
我看着她那吃惊而呆萌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没事,只要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一定会健健康康的回到你身边。”说着我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将红酒一饮而尽。
她犹豫了一下,把酒也喝了。
“可以吃饭了吧?”我问她。
她放下酒杯,“我没胃口,你吃,我陪着你。”
我心里突然一热,站起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进卧室。
齐齐没有抵抗,任我三下五除二除去了她的衣衫,她像一个被献祭的羔羊,平静的躺在床上,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我没有迟疑,以最快的速度褪去了身上的束缚,高举着屠刀扑到了羔羊身上。
酣畅淋漓的畅快之后,我离开她的身体,躺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她依偎到我怀里,搂住我脖子,“小马,我喜欢你”
我闭上眼睛,“齐齐,我不值得你这样我们没有未来的,别这么傻”
她不接我的话,“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庙既然有问题,他们为什么不找风水师,偏要找咱们的编导呢?”
我一怔,“你什么意思?”
“那是李总的庙,他有的是钱,什么样的风水大师请不起?”她顿了顿,“我跟广告部的人打听过,据说这个李总身边养着两位很厉害的风水高手,既然自己有人,他却非让我们出人去给他办事,你不觉得蹊跷么?”
“你想说什么?”我看着她。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你和马炎炎别去了,我带人去。”
“为什么?”我一皱眉,“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没听到什么”,她说,“我只是担心,这个事原本就是个圈套。我不想让你去冒险,我一个普通女孩,去那也不至于吃什么亏。你俩都是有本事的,万了人家的圈套,那后果就说不准了”
我抱住她,“你放心吧,只要你不生我气了,就算真的是圈套,我和马老师也能应付。”
齐齐不说话了,把头深深的埋入了我的怀中。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我错了,我后悔了”,我吻着她的头发,最终说出了这句话,心里一阵酸疼,两行眼泪涌了出来。
那一晚,齐齐很幸福,而我的心里却满满的都是对杨阳的回忆。就像我说的,那句话只能对女朋友说,事实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齐齐,做不了我的女朋友。
第二天九点多,两辆黑色越野车停到了我们单位门外。我和马炎炎坐一辆,摄像师老王和他的助理张希坐了另外一辆。老王是我们单位资深摄像师,原本是首席摄像,号称头牌,是让各栏目组抢的头破血流的宝贝。自打去年两位新摄像师来了之后,他的地位迅速下降,成了事实上的备胎。这次本来不需要他和摄像助理,但我琢磨着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于是临时跟叶姐提了一下,叶姐很痛快的答应了。
“你是真不嫌事儿大”,马炎炎淡淡的说,“就咱俩去都未必能全身而退,你可倒好,还带俩垫背的。你就不能积点德么?这是多好的事么?”
“别说这种话,搞得气氛很凝重似的”,我说,“既然去拍宣传片,当然要带摄像师去。”
“你还假戏真做了你”,马炎炎无奈,“程老师,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你”
“那就不用说了”,我嘿嘿一笑,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昨晚没睡好,我补觉,路上有什么情况,你处理就好,不用请示我了。”
“瞧这意思,昨晚上齐齐伺候的你不错呀!”,马炎炎带着情绪,“得了得了,领导您好梦!别理我,最好永远别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