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东骁的脸又下压几分,几乎贴上她的,声音低沉,却十分的邪魅,“我说的是,你死了我才会救你的朋友,可你没死!”
那么薄情的话,如此的没有感情,噎的初夏腾时像被人卡住了喉咙。
“收起你的那些自以为是,以后给我乖乖的,”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为她拂开额头的刘海,那动作如此轻柔,可是只有初夏知道他的手指是多么的冷。
“那我就再死一次,”初夏仍不甘心。
路东骁起身的动作顿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完全不顾脖子上还有伤,眼神冰冷,“再敢造次,我让你的朋友都给你陪葬。”
已经有一个宁冉不幸了,她怎么能再害何天真,初夏这一刻还是怕了。
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初夏就被接出了院,她如同被抓到笼中的小鸟,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又被带回了路东骁的别墅。
“路东骁你什么意思?”晚上,她终于等他回来,他要问个明白,她已经是被他厌倦的人了,怎么又把她带回来?
他似乎已经早就料到了她会这样说,没有丝毫惊讶,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回道,“我觉得有必要再调教调教你,免的以后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她跟他叫嚣,甚至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跟着他来到了浴室。
路东骁忽的停下,初夏撞了上去,撞在他脱的赤光的胸膛上,高烫的热度惊到他,她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脱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小裤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