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边境有莾莾大山无数,绵延上万里,其中神秘,无人可知。
在万山深处,有一洼谷,其上空长年云雾缭绕,致使看不清谷内情况,只有跋山涉水亲入洼地,才会看到谷中有一寺院,院门上刻着“天佛寺”三字。
寺院规模并不宏大,总共才十来间房。
最东头的那间屋里,床上蒲团上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和尚,他左手作什竖于胸前,右手捻佛珠,像一尊活菩萨。
而在床前地上的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个黑袍人,全身都藏在黑长袍里,面上戴一面具。
如果吴天见到他,一定会青筋暴起,双目尽赤,因为他就是当初截杀吴天和孙晗日之人。
也一定认得和尚手中的佛珠,亚麻线,十颗,珠上刻有古怪图案,就是吴天原来戴的那串,或者说,就是和尚留给吴天的那串。
屋内异常寂静,两人都没说过话,只有偶叫的鸟叫声从窗外传进来。
忽然,轻微一声“噗”响,和尚捻动的佛珠突然碎成两瓣,滚落在蒲团前。
和尚手上动作一滞,睁开眼看向身前两瓣佛珠,脸上泛起淡淡微笑,终于开口道:“三年了,时间有点长啊。”
顿了顿,又道:“碧落,你可以走了。”
一直低着头的面具人缓缓站起来,走到门口,忽然停住,背对着和尚问道:“无相,我当初看他身上有你佛珠,才破天荒留他一命,你却囚了我三年,为什么?”
“因为你碰了不该碰的人,更不该在他身上种下心魔。”
“你不怕我出去再杀了他。”
“离门口一步,你却不走出去,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明白,那就再留你一阵吧。”
面具人身子一震,突然暴起,急速往门外跑,但全身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笼罩住,接着身子倒飞,重新落到了蒲团上。
沈初夏想着吴天的事就静不下心来,索性给李乐筠打了一个电话,把刚刚和吴天聊的内容全盘告诉了她。
李乐筠正在国外,同仇敌忾的狠狠批判了吴天一番,随后兴奋的告诉沈初夏,她已经成功的了接近了诺米夫,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他斩于马下,到时绝对能捞到一手猛料。
“你别吹了,对方可是破案专家,你这点的小伎俩说不定早被他看破了,就等着你往他嘴里送。”沈初夏提醒道。
“放心吧,再聪明的男人都逃不过荷尔蒙的刺激,我昨天小小弯了一下腰,他当时就吞口水了。”
“”
沈初夏真心有些替她担心,又提醒了一番,最后问道:“吴天这边怎么办?你给我支个招吧。”
“这事好办,你安排点事给他做,一来可以探探他的深浅,二来他就没时间在你面前晃荡了,一箭双雕。”
挂断电话后,沈初夏立即把助理冯晓晴叫了过来,一见冯晓晴,忍不住想起吴天对她的称呼:戴眼镜的大胸助理,情不自禁微微一笑。
“初夏,笑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冯晓晴好奇问道。
沈初夏扫了一眼她胸前,确实鼓鼓囊囊的,够壮观,比自已的肯定要大一个型号,难怪那混蛋盯着看
她收回心思,交待道:“你马上去市场部查一下,看哪一块市场或渠道还缺人,然后,叫吴天去接手。”
“本市的吗?好像没有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块,我就去办。”冯晓晴高兴小跑了出去。
沈初夏隐隐觉得她的反应有点异常,不过也没过问。
吴天走进营销三部办公室,刘钱正闲得蛋痛玩电脑,一见吴天,立即起身让出座位,谄媚笑道:“领导,你来上班了?”
吴天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下,搭着二朗腿问道:“怎么,我不该来吗?”
“哪里话,我一直盼着你来呢。”
刘钱热情给吴天倒好茶,态度无比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