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都没了。
一个人穷,尚且还认为自己有读书人的风骨,现在连风骨都被砸碎了。
就像孔乙己没有了“长衫”,就是他死的时候。
他回到家里就开了煤气罐自杀了。
庄信宜则会被何光折磨一辈子。她管不了何光在外面招蜂引蝶,又离不了婚。一辈子在愧疚和折磨之中活着。
何光知道有这张照片。但在他眼里,这张照片不是自己的耻辱,而是折磨庄信宜的“利器”。
睹物思人人已死,画尽悲凉凉更深。
庄信宜的悲剧,剧本就在何光手里。
结局注定,过程虐心。
何光换了身衣服,又离开了家里。车的启动声音,都惊得庄信宜浑身哆嗦。
何光今天会去谁家,她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
已经陷入梦乡的朱芸起床之后打开了门:“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从不留宿的吗?”
“万事都有先例。”何光将朱芸抱起,用脚关上了门,进入了主卧。
早上起床,陈馨正在镜子前洗漱,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何光留宿了朱芸家?”陈馨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这回可以提点条件了。”
陈馨当然不能公布,也不能找何明纬与何光。那对家里产生的损害,会让她和何辉在家里没有容身之地。
但她可以去找朱芸。
朱芸起床做了些吃的,包子和粥端到桌上。
何光看到这早餐不由得很是动心。
“做这些是不是要起很早?”
“这你就别问了。”朱芸说:“一会儿我先走。你把门带上就行。”
何光说:“一会儿我先走。上午要去看看龙头角的地,不去公司。”
朱芸的工作很杂,还分管天兴集团后勤。上班开始就忙活不停。
陈馨来到朱芸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说了一声:“朱部长,忙着呢?”
“您叫我部长,开玩笑呢?”朱芸陪着笑脸说:“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呢?”
“有些好事找你。”陈馨说完看了一眼门外。
朱芸将门关紧,然后锁上。她伸着手请陈馨坐下。
“有件事让我给拦下来了。”
“什么事?”
“昨晚的事。”陈馨说到这里就什么都不说了。
朱芸有些坐立不安。昨晚的事,不就是她和何光的事。
“你想要什么?”朱芸问。
她迫切希望陈馨能要什么。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陈馨说:“你帮我搭一个线。听说你有朋友在广开地产。”
“是。”朱芸说:“就这样?”
陈馨笑着说:“大的资本,都需要分期付款的。这个算利息。”
“陈馨,你这样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你不会轻举妄动的。如果因为这,失业、失去名声,太得不偿失。”
“人被逼急了,什么做不出来?”
陈馨轻松的说:“我也不会逼你。你说得对。逼你,你什么都不会给我。我要多利用你。”
陈馨走后,朱芸摊在椅子上,毫无力气。
陈馨今天。只是来敲山震虎,没有进一步行动,下次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