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事情开始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了,心里又急又气,想去把她们分开,但她们打得太凶,我都已经被抓了一脸的伤了还没能把她们分开。
最后是在隔壁宿舍的人打了学校保卫处的电话叫来了保安和老师,才把她们强行分开。
保卫处的训导室里,我和我的舍友都低着头不做声,而周沛沛和她带来的那几个女生则一个劲的跟老师哭哭啼啼。
最后,老师被她们哭的心软了,便让她们先回去,连检讨都没有写。
而剩下的我们这些人,不仅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还要求在学校广播站里向全校师生做检讨。
看吧看吧,这就是这个世界在对待绿茶裱和女汉子上的区别。
从保卫处里出来,我说我要请舍友们吃饭,毕竟这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
但她们都说不用,还说了很多安慰我以及很让我感动的话。我被她们说的一时矫情,竟然就在马路上哭了起来。
这是她们第一次见我哭,而且还是在这大马路上,她们一下子就慌了,把我拉到路边的草丛里,给我递纸,给我拍背,给我说笑话。
被她们逗了一会儿,我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我拍拍裤腿上的灰,站起来准备走,可还没迈出脚步,就被忽然从前面蹿出来的杨晓峰挡住了去路。
“言言”他伸手抓住我,“你还好吗?”
我鄙视了他一眼,用力甩开他,“拜杨大少爷所赐,我现在很不好。”
“言言”他被我堵得欲言又止,脸上竟然渐渐泛起歉疚之色。
我觉得好笑,不再等他把想说的话说完,推开他,追上我的舍友们,吃饭去了。
吃饭时,我接到了杨晓峰的电话,电话里,他要我答应他别去酒吧里唱歌了,而我,则把他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