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被气到了:“什么叫不用我管,我送药来给你还送错了是吧?”
伊华阳就在这里,我实在没办法说出一些感谢的话来,我知道两年来我吃的胃药都是我爸托人从国外带回来,虽然他国外有朋友,但是也是费了一番心血的。
容洛正带着伊华阳走了,四合院就剩下我跟我爸,我爸叹口气:“闺女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杜樊川跟你姐那样,你现在又跟他这样,你让我怎么说你?”
我不想再探讨这个问题,为了缓和一下我们之间紧张的关系,我说:“伊广山,我饿了,你给我煮碗面条,成吗?”
我爸进厨房后,我回卧室,把床单被套全拆下来,换了一套干净的上去,突然有一个东西滚落到地上。
我捡起来一看,是一颗琥珀色的袖扣。
这种男士专用的东西出现在我卧室里,那就证明,昨晚到我房间的那个男人,真的不是杜樊川。
杜樊川没有用袖扣的习惯,昨晚他穿的是休闲服。
我攥紧那颗袖扣,心突突突跳起来,真的会是那个人吗?
吃面条的时候我爸就帮我打扫卫生,我让他放着,他不听,嘴里絮絮叨叨:“你性子倔,容易吃亏。杜樊川那温温吞吞的性子,不适合你。”
我笑起来:“伊广山,我又没说要嫁给他,你怕什么?生死我命,你来啰嗦?”
他佯装发怒:“死丫头,老子关心你,你啰嗦什么?你要是有你姐那福气,能遇到一个好男人,我才懒得替你操心呢。”
我嘴里塞满了面条:“得得得,您老万岁万岁万万岁。”
打发走我爸,我揣着袖扣出门,打车去阑风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