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好几个月前杜樊川就神秘兮兮告诉我,要给我一个惊喜。
当时我以为他是要带我去民政及领结婚证,窃喜了好几天,后来被闺蜜浇了一盆冷水:我生日是除夕,民政局早放假了。
我拎着晚上要用的烟花上楼,打开门换好拖鞋,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声音。
这两年我家都是和杜樊川家一起过年,一大早我爷爷就带着我爸妈去杜家忙活去了,家里不可能有人,莫非是进了小偷?
我顺手从鞋柜的盒子里抓起一把剪子,屏息朝着房间走去,最终停在我的卧室门口。
压抑的喘息声,娇滴滴的声音:“樊川,亲爱的,爱我,爱我”
然后是男人的声音:“宝贝,全给你”
虚掩的门缝里,男人的衬衣西裤、女人的蕾丝连衣裙内衣裤从门口蜿蜒到床边,距离我最近的,是三个月前我用辛辛苦苦兼职的钱,买了送给伊华阳的生日礼物粉红色高跟鞋。
而原本属于我的那张大床上,不堪入目的一幕正在上演:一个长卷发的女人骑在男人身上正一上一下做着恶心的动作,而男人满足的呻、吟,微微直起身子,两只手抓着女人。
原来五雷轰顶就是这种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喷薄而出的愤怒使我一脚踹开门。
正在床上缠绵的两个人吓得叫起来,我捏着剪刀走过去,因为愤怒和恶心,浑身颤抖着。
伊华阳吓得缩在杜樊川怀里,杜樊川拉了被子护着他,挺起胸膛面对我,脸上是不要脸的激、情之后的潮红:“阑珊,阑珊,你冷静,你千万要冷静,咱们有话好好说”
他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把手背过去推了推伊华阳,示意她快走。
我冷笑起来,一把掀开被子,剪刀对着杜樊川的命根子。
我说了什么,愤怒使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最后说出来两个字:“贱人。”
杜樊川捂着胯间的东西往后缩,我铁了心要弄死他,于是半跪在床上,摁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