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咱儿子没机会,而且,”黄禀喝了口茶,“他正急着在表现呢,让他折腾”
太守夫人半懂半不懂地点点头,又想起来桩事,“那个穿紫衣服的公子是谁啊?”
提到那紫衣人,黄禀的眼睛眯了眯,当年他也是个人物,七国的那些个事,他多少知道些,那自称白袭的男子一看就不敢冒犯,比之南烜也毫不逊色。还有那赏意居的那位,风家二公子三公子,以及出现在城门口的神秘黑衣人,一起掺和的厉王府,都是为了那个姓李的丫头,他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那是咱儿子的情敌。”他答道。
太守夫人一脸正色,顿时戒备起来,越想越不对劲,起来把黄翔拽到一边去。
“娘你干嘛呢?我这正忙着呢!”黄翔不满。
“儿子,你跟娘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受伤的姑娘了?”
“是啊,是啊,美人啊”一提起李骁鹤,黄翔立刻荡漾了。
“儿啊,可不能就长的漂亮就行了,要不咱换一个?”太守夫人担忧的不行,那穿紫衣服的男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自家儿子自己知道,哪能比得上那位。
“放心娘,我没想让她当我的媳妇,”黄翔面露崇拜,“我想让她当我师傅,她太厉害了!”
太守夫人放心之后,又开始愁,他家儿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娶到媳妇啊
一顿忙活后的东厢房归于平静,李骁鹤躺在雕花床上,面色依然苍白,目光直直地看着房内古香古色的装饰。
白袭站在床前,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姑娘,大夫说你先前就有旧伤在身,故此需要休息个几个月才能康复,不如”黄翔刚想说“不如暂时留在我家”就被打断了。
“黄公子,我累了,能否请你出去一下呢?”李骁鹤轻声开口。
“奥,”黄翔悻悻地退下了,出去之后却发现好像里面还有一个。
“说吧。”白袭知道她有话要说。
李骁鹤直愣愣的眼神有了些光彩,“你的目的。”
“目的?”白袭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却故意反问。
“我说过,我见过你,在云泽。”
白袭毫不惊讶,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一个没有目的图谋的人比一个有目的图谋的人更危险,”她目光转向白袭,“比如你和尚翼的那位。”
“你怎能如此怀疑我?我可是一直在救你啊”白袭凉凉地说道,还特忧伤地叹了口气。
“够了,你能进入云泽也该知道云泽除了树根本没有什么异宝,我身上没有什么好图谋的。”
李骁鹤失血过多,身体还没恢复,没说几句话就困乏地眨下眼,没想到一睁开,就看见白袭一张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把她吓得心脏都咯噔一下。
“你特么有病吗!”她被吓得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