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江阮也随和了起来,问她要不要买菜回去的
孟时摆摆手,说不用,家里有的。看得出来她也很高兴的,白皙的脸嫣红嫣红的。
余江阮凝视着她,微微笑着。轻声又问还有没有什么要买的。孟时想了想,说那去买些海鲜吧。外婆也很久没吃了。
这边不沿海,要买点儿又好又新鲜的海鲜那不容易。得起得早早的,这个时候过去,也不知道能不能买到好的。她真很久没做海鲜了,这边离海鲜市场远,海鲜性寒,不能吃太多。
余江阮微笑着应了声好,上车导航输入目的地后又说:“不去海鲜市场了吧,我有个朋友在这边卖海鲜的。空运过来的货,应该都挺新鲜的。只是种类不是很多,去看看?”
孟时应了声好,余江阮说了句稍等,下车去打电话去了。
他没多大会儿就上了车,笑着道:“有的,只是不多了,我们过去看看。”
他在导航输入远洋大厦,虽然也远,但比海鲜市场近了大半。也节省了不少时间。
车里很安静,余江阮放了音乐。车开了一段之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孟时,“你听色子是训练过的吗?”
孟时看着前面的视线停了停,在余江阮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轻声道:“没有。”
余江阮好奇,道:“你不说那是从小练的吗?”
孟时有些走神儿,轻轻的点点头。余江阮见她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没再问下去。
孟时侧头去看窗外,失神的想,吃那一行饭的,要想达到某一程度,都是从小就练起的。
她和他们的不一样,就是不是特意训练的。外公宠她,小时候她好奇就将她抱在腿上哄着她玩儿。到现在,她依旧还记得宅院里的那棵有一人环抱不完的大柳树,阳光暖融融的春天,抽出的嫩枝随风摇摆着。还有各色的甜点及热气袅袅的茶
后来每每去看外公,祖孙俩都会玩上一阵。稍小时候的赌注是糖,或是外婆的糕点。再大些的赌注就是酒。慢慢的,她就练出来了。外公说这是她的天分,只是那时候谁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