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深捻起我的上衣,眯了眯眼:“身上脏的。去洗澡,我换要床单。”
说完,他从自己放满西装的衣柜最角落拿了套女式睡衣丢在床上,是上回穿过的那套,已经洗好熨烫过。
普天之下会把睡衣都烫好的人除了陆寒深恐怕也是没谁了。
我心情复杂的像是一锅粥:“是不是我朋友告诉你,我和周湛”
陆寒深根本没想回答这个问题,低沉而权威地打断:“这几天你住这。”
“住下?”我彻底惊到了。
他的眼神移开时丢下一句:“我的表达似乎没有歧义。”
陆寒深没有再管我,自顾自翻出新的床单和被套,我身上的确一股酒味。
洗完出来的时候,陆寒深已经穿上一身蓝白格子的居家服,床单也换好了,一眼望去,半丝褶子都不起。
他大步走来。
手腕一下就被他扯住然后死死压在床上。
两片凉薄的唇吻得我快要死去。大手热烈直白的扫过我的每一寸。
“爽吗?”他问。
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的时候突然就占有了我。
死死咬住嘴唇,根本不想说话。
他盯过来,难得笑了笑:“我很喜欢。”
我明白自己是逃不掉了,抵抗或者承受对我来说都已经是难堪,刻板而不近人情的他,在床上从来就是个霸道至极的征服者。
“你这个变态。”我狠狠抓住他的手臂,指尖都嵌进他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