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哪?”
司琪被苏炎澈牵着走出了主宅。
男才女貌的他们沐浴在阳光底下是那样的和谐般配。
苏炎澈柔柔的回以一笑。
“到了就知道了。”
看着他那一脸神秘的样子,司琪知道再问他也不会说,索性也就不问了,随他牵着走,反正他不会把她卖掉。
走了一距离,离北宅有些近。
夏寒脸色肃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之后稍稍愣了一下,而后快速的走到他们面前。
“少爷,少奶奶。”
苏炎澈看了一眼夏寒有些不好的脸色,问。
“什么事?”
夏寒有意的看向司琪,而司琪也会意,自觉的转身要走。
却被苏炎澈拉了回来。
“去哪儿?”
司琪说“夏寒不是有事跟你说吗?我在这里不方便。”
牵着他的手。改勾着她的腰,腻歪的在司琪额间轻吻了一下,柔柔注视着她道。
“我没有可瞒你的事,所以你不需要离开。”
竟然他这么说,司琪也不再坚持离。
可把夏寒给愁死了。
“咳”夏寒佯咳了几下“少爷,我觉得这事还是你一个人听会比较好。”
苏炎澈拧眉,夏寒此番话与表情着实容易让人产生遐想,他和司琪好不容易才苦尽甘来,绝不能为一点小误会又回到了之前。怒喝了一个字。
“说。”
“”夏寒那个纠结啊,不断在心里骂自己蠢,早知道就不要过来了,这会儿到好,说与不说都是死,不过权衡起来,如果现在不说可能会死的更快,于是只能低着头,尽量小心的说着。
“李悦动了胎气,医生说可能会流产。”
这话一出,苏炎澈明显能感觉到来自怀里女人的寒气。
恶狠狠的视线射向了夏寒,这个蠢货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夏寒有些无辜,他苦着一张脸说。
“少爷。是你要我说的。”
“滚。”
苏炎澈厉声一喝,气的有些脑仁疼,心里暗暗决定,明天就派他去菲律宾出差一年。
看着怀里僵立的人儿。默了几秒后,这才说。
“老婆,要不要听了我的解释再生气。”
“解释什么?李悦没怀孕吗?”
司琪冷冷的看着他,她怎么就把李悦怀了他的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怀了。”
苏炎澈应道,相对刚才想掐死夏寒的心情,此刻看到司琪吃醋在乎的表情,心里格外的开心,唇角的笑毫不掩饰的上扬。
“那你还解释什么?”司琪心里闷闷的疼。尤其是看到他脸上的笑后,大怒,一把推开了他。
苏炎澈顺势退了几步,琥珀深眸蕴着满满的柔意,他上前想再次拥住她,却被她怒的一下拍开,她越发的怒道。
“苏炎澈别奢望我会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来伺候你,也不别梦想我会接受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我司琪的爱情观就是,要么就不爱,若爱了就必须是所有,你若做不到就给我滚蛋。”
最后俩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有些轻颤。
在心里不断骂着自己,司琪你这个有着猪脑的女人,怎么可以忘记那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忘记他花心成性,糜乱成性,怎么可以把心交给他。
这会儿好了,难过了吧,受伤了吧,你活该。
纵使再倔强,泪水还是没骨气的涌入了眼眶,周遭的一切开始模糊了起来,连带着他也模糊了起来。
昨天幸福犹如昙花一现,而今昙花凋谢了,剩下的就是残酷与血淋的事情。
为了维持最后一份尊严,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丢脸,司琪强忍着要流下的泪水,快速的转身就要离开。
可却被他扯住了手,没有回头,背对着他,冷颤的说了两个字。
“放开。”
苏炎澈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错愕之后,是满满的欣喜,她越是反应激烈,是不是代表着她越是在乎他,想此,本就跳跃的心就更加的欣喜若狂。
可还没等到他高兴完,那双泪眸却刺痛了他的心,尤其是她轻颤的声音,更是让他怜惜到想拥她入怀。
“老婆,你误会我了。”
纵使再喜欢她吃醋的样子,苏炎澈也不舍得她这样伤心难过。
“”司琪没有理他,只是不断扭扯着被他握住的手。
知道这女人又开始专起牛角尖来,苏炎澈心疼又无奈的一个用力,把她扯回了怀里。
“苏炎澈,你放开。”
司琪越挣扎的有些厉害。
苏炎澈抱的越发的紧,解释道。
“老婆,李悦是怀孕了,孩子不是我的。”
怀里挣扎的人儿僵住,她没有抬头,视线呆呆的盯着一个地方,像是在等他的解释。
见她安静下来,他柔柔的抚着她披下的长发。
“她们都是老头安排来的,那次会去北宅也是接到了老头的指令而不得不去,老婆,我没碰过了她们,连摸一下都没有。”
司琪安静的依在他怀里,听他这么解释之后,心里的屈辱与心痛也慢慢的消散而去,剩下的只剩窘迫,为自己刚才反应那么大而感到尴尬。
为了缓解自己尴尬,司琪也闷闷道。
“你连续去北宅整整两晚,谁知道你有没有碰。”
这话很酸,听在苏炎澈耳朵里却格外的悦耳。
他挑眉,故意道。
“你怎么知道我连续去了两晚?不会是偷偷的站在窗前看我了吧。”
被说中的司琪越发的有些不自在,头又低下了几分,自动忽略他的调侃。
“竟然你没有碰她们,为什么那次在玫瑰园里她们都说你跟她们而且她们身上的痕迹那么明显,关键是李悦现在还怀孕了,你怎么解释?”
苏炎澈没及时回答,而是食指勾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他。
琥珀深眸是那样的专注炽热,声音柔的彷佛要把人溺毙。
“老婆,你吃醋了。”
这是肯定句,没有一丝问句的成份。
司琪脸一红,视线一偏看向别处。
耳边传来又传来他跳跃悠扬的声音。
“你爱上我了,对不对?只有爱才会吃醋,只在爱才会在乎,在乎我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在乎别的女人怀我的孩子?”
面对他此番逼问,司琪逃避不答,故意转移话题。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苏炎澈对于感情的问题一直都非常的较真,尤其是这个特别重要的问题。
“我先问的。”司琪也不退步。
苏炎澈沉看了她几秒,觉得也对,先来后到的顺序是该遵循。
“点了迷香,和她们发生关系的是保镖,我不过在大厅沙发上睡了两夜而已。”
对于他说的,司琪无条件相信他,因为他没有撒谎的必要,之前那紧揪的心也慢慢平展了开来。
“该是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哪知,这个耍赖的女人竟然在他毫不防备的时候猛推开他,转身就跑,边跑还边说。
“自大狂,你该去找医生开药了。”
苏炎澈邪睨着草地上疯跑的她,眸底的柔意自是浓到怎以散也散不开,跟着追了过去,在她身后说道。
“你最好承认,不然等我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等你抓到再说。”
对于跑步,司琪还是很有自信的,别看她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大学里的田径比赛可是拿第一的。
可是她忘记了,她参加的是女子田径比赛,和一些跟她一样手不能拎肩不能扛的大小姐比赛,那蜗牛的速度里她只是偏快的那一个。
若与苏炎澈比不过就是老鹰抓小鸡罢了。
“好,抓到你可别后悔。”
最后一个字落音,苏炎澈已经把她抓入怀里,一手钳制住她,一手挠她痒痒。
“承不承认爱我。”
苏炎澈边挠边问。
“呵呵”司琪被痒的疯笑,那银铃般的笑声在草地上传散而开“呵呵放开我,苏炎澈你这是屈打成招。”
“我有打你?”苏炎澈笑问,魔爪越发的挠到她身上的敏感处“要你嘴硬,承不承认?”
“呵呵别挠了,我受不呵呵。”
司琪在他怀里的扭曲闪躲着,可是怎么也躲还是躲不开他的魔爪。
“你承认我就不挠你。”
“我”突然司琪脸色一变,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蹲了下去。
苏炎澈看她这样,敛起了笑,脸色凝沉的蹲了下来,担心的问。
“老婆,怎么了?”
司琪小脸皱了起来,一脸痛苦的说。
“我突然肚子疼,好疼。”
苏炎澈一听,脸色越发的不好,本想抱起她往南宅奔去,可就在手碰到她的时候,被她大力一推,整个人坐到了草坪上。
而肇事者却起身狂奔了很远,边跑还边嘲笑着。
“苏炎澈,你个笨蛋,被我骗了吧,叫你还敢挠我。”
原本担心着的苏炎澈看到跑的飞快的她,无奈一笑,起身从容的拍了拍身上的草。
优雅伫立在原地,柔看着越跑越远的她,喊道。
“你现在乖乖回来道歉说不定还有活路,如果还冥顽不灵,别怪我不讲情面。”
司琪已经跑了十几米远,再跑十几米就可以到主宅了,到时跑进卧室,把门倒锁他能拿她怎样?
于是,她有恃无恐的回道。
“有本事追到我再说。”
“你还有一次机会。”
“我不需要机会。”来回对话间,司琪又跑远了五米。
看着主宅就是眼前,说话就更有底气了。
可是
她身后的男人是会飞还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是被他逮住了。
“啊”
感觉腰间一股拉力,被他拉回怀里,俩人几个旋转,纷纷倒在了草地上。
不,确切的说,是他倒在了草坪上,而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猛然一个反转,把她压在了身下。
俊逸的脸上沾染着几分邪气。
司琪心里咯噔一声,她太熟悉这样表情了,这个精虫上脑的,不会是想在草坪上把她办了吧?
光想着,司琪就接受不了。
几乎是立刻,司琪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一脸谄媚的柔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