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去安排一下。”老汪在我抬头时也看看我,我马上明白,江海涛是让老汪晚上陪夜。
老汪离开后,江海涛很快就把一小碗粥全喝了,他向来很喜欢我的厨艺,自从我到家里做保姆开始,偶尔毛莉再下厨房时,他总会说不如我做的好吃。他似乎完全忘记了,当初毛莉会摇身一变上位,大半原因就因为能做一手合江海涛胃口的鱼泉家乡菜。
都说征服一个男人可以先征服他的胃,我信这个,尤其是像江海涛这种经常要在外面应酬吃遍珍稀菜肴的主,他的胃更需要家常合口的小菜来抚慰,这点我偶尔跟同小区的其他家保姆闲聊时,得到了共识。
江海涛喝完粥,就让我把病床前的拉帘拉上。
“医生护士会进来换药水的,别拉了。”我看了眼江海涛正在打着的吊瓶,坐在床边没动。
江海涛笑笑也不强迫我,他拍拍我的手背,“你没话要问我吗。”
我抬头看着吊瓶里所剩不多的药水,“我就想问你腿疼不疼,要多久才能好起来。”
“春夏,坐的离我近点,我有话跟你说。”
我坐到了病床上,准确说是半卧在了江海涛穿着病号服的胸口上,这是他要求的,我想要不是我没把帘子拉上,他可能还会要求更多些。
江海涛摸着我的头发,手指渐渐摸上我的锁骨,声音有些含糊的说,“顶楼那个胡姐是江植的小姨。”
我装作很意外,一下子抬起头,几绺头发散在面颊上,江海涛温柔地看着我,替我拨开了头发,继续说:“你知道她昨天为什么跳楼了吗?”
我心里一紧,慢慢冲着江海涛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