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张晨不是郑岩杀死的,那么多人围着郑岩砍杀,怎么可能还能去还击,我告诉你们吧,其实张晨本来就是死人。:
啊
高德斌这话一说,我们在场的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惊呼了起来,说实话我也一直想不通其中的玄机,一直在琢磨张晨是怎么死的,如今高德斌这么一说却是让我们无比的惊讶,张晨是死人?我甚至觉得这高德斌在胡说八道,这个事实听起来根本就不靠谱。
不等我们发问,高德斌就主动的回答道:“你们肯定不相信我说的吧,我自己都不相信,但那个张晨就是个死人,早在郑岩进店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死人了别说你们意外了,我到现在都很意外我每天做梦都做到他,他每天晚上都回来找我算账呜呜呜”
高德斌说到这里情绪变得异常的激动,捂着脸痛哭了起来,我们没有再插话,我意识到他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恐怖的阴影在他内心根深蒂固了。
我们让他哭了几分钟,可这高德斌还哭了个没完,他的声音粗狂,哭起来震耳欲聋的,说实话大半夜的在这看一个老男人哭,的确挺尴尬的,这会功夫牛五花都已经昏沉着脑袋打瞌睡。
“别哭了别哭了!”牛五花强打起精神喊了一句:“赶紧的说!赶紧的说!”
嗯?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怎么觉得牛五花已经站不稳脚了,摇摇晃晃就要倒下去的样子,就像是喝酒喝多了。
“噗通”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牛五花已经倒了下去不省人事,与此同时我也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片,潮水般的倦意席卷而来,也要跟着倒下去的趋势。
“不好黎然!快起来跑!我们我们中毒了!”我第一时间拉起了身边的黎然,黎然的情况也比我好,脸腮通红,睡眼朦胧,点着头就跌倒在我怀里。
“我去你妈的!高德斌你搞什么鬼!”我条件反射般的联想到了高德斌,肯定是他们动了什么手脚,我们几个人才因此中毒的。
高德斌这才停止了他那悲伤的哭声,缓缓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夫妻俩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已然是另外的一副嘴脸。
“没想到你跟那个郑岩还挺像,刚才差点吓得我差点就没反应过来,我刚才跟你们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郑岩就是被砍死的,那是我亲眼看到的”
随着高德斌夫妻俩的逼近,我也渐渐的意识模糊,双脚克制不住的拐着八字,浑身上下发不出力气,随时随地就要倒下去,我敢肯定高德斌刚才给我们喝的茶有问题,他们在那壶茶水里面动了手脚!
“还有那个张晨,没错他就是个死人,从头到尾他不过就是个摆设而已,你一定想知道张晨是怎么死的吧?就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吧,张晨是被我杀死的”
我也就听到了这句话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郑岩是被砍死的,张晨本来就是个死人、是道具、这他吗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先是听到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音,伴随其中还有呼呼的声音,我脑袋就好像顶着一块千斤的秤砣,想要睁开眼都异常的困难。
艰难的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黑暗封闭的空间中,空气沉闷、呼吸困难、四周围还蔓延着一股熏鼻的腥臭味。
恍惚了很久我才算是有了些意识,我的双手被绳索捆绑了起来,口中还被塞进了一块布条,喊不出声来,好像是被塞进了类似于麻袋的袋子,而我所在的地方软软呼呼,好像是躺在什么柔软的地方。
这个地方四周围看不到窗户,像是一个地窖,差不多七八十个平方的大小,里面的空气很差,腐臭的味道特别的浓烈,就在我头顶上高高悬着一盏八百瓦的高能白炽灯,将地窖中照的亮如白昼,也是将这地窖特殊的环境呈现了出来。
就在我正前方还摆放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铁家伙,这东西足足有两三米高的样子,有一个烟囱从这里延伸了出去,看起来就像是个炉子,炉子的边上放置了几个铁皮罐子,黑色的液体从罐子里面溢出,乍一看就像是到了炼油厂。
炼油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