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群人,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时间了。
“进去吧美女,还是想让哥哥抱你进去啊。”
我背部一僵,赶紧往木凳子的地方走,老实坐下,也不主动开口。几个男人也进来了,眼神在我身上打转,我感觉就跟针扎了一样非常难受。
好在我晚上出来穿得比较保守,该遮的地方都遮了,那几个人看了我一会儿觉得无趣,又转身坐在地铺上,把散着的扑克牌又洗上,开始打起牌来。
我坐在木凳子上干等着。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感觉非常煎熬,我尽量把呼吸都放轻了,怕惊动正玩得兴起的几个男人。五个男人,我一个女人,空房间,啤酒,种种条件加起来,时间长了,我就彻底危险了。
这种觉悟更让我绝望,这时候我突然更想快点见到幕后主使者是谁,他带我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玩牌的吆喝声时大时小,大概过了有两个小时,其中一个从地上坐起来,朝我看了一眼后出了房间,随后响起一阵连续的水流声。
“我说尼玛这老二,撒个尿也在门口撒,真几把不讲究,还时间这么短,哥哥都替你丢人。”
说完屋里的人哄笑起来。
被叫老二的从屋子外进来,手放裤裆刚拉完拉链,嘿嘿直笑:“老子一夜七次郎你说我时间短,你要不要凑合着试试哥哥的厉害?”
“瞧你这牛逼吹得,五秒真男人吧你。”
几个男人凑一堆讲着荤段子,我紧张的双手抠在凳子边上,老二说笑的时候突然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仿佛直接把我打进地狱里。
“不信我是吧,不信我就试给你们几个逼玩意看看?”老二眼神越来越淫秽,一直停我身上再没挪开了。
“哎,我说你这他妈是唱的哪出啊,你这是要霍霍美女就直说啊,拐他妈几个弯,别瞎几把闹,过来。”
“老子不管,你们不是不信么。”老二搓着手,表情非常兴奋,他朝我走过来,越靠越近。
“操,你还想独吞啊。”
“就是,还玩尼玛的牌,老子也憋了好几天了。”
“等等,”此时已经害怕得嘴唇像冻住了,只能勉强说几个字,离我最近的老二还没听清,兴致极高的还弯腰把耳朵湊我面前来要听。
我红着眼眶,使出最后力气,往老二耳朵处一咬。
“啊!!!你个臭婆娘松口!啊!疼死老子了!”
老二抱着流血的耳朵,恼怒的抬起手一巴掌给我扇过来,我被扇得偏了头,半边脸发麻,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
“你找死是吧!”
见老二狼狈样,其余几个男人怒气冲冲的瞪我。
我吸了吸鼻子,用力的忍着不掉眼泪下来,此时这种剑拔弩张的危险下,我必须靠自己,我也只能靠自己。
我喉咙干涩发苦,怒瞪着说话的那男人一字一句强调道:“你们想清楚,你们要是动了我,后果自负。”
几个男人愣了愣神,反而更恼了,其中一个一脚踹开旁边的玻璃酒瓶子,酒瓶子哐嘡直响,震得我心脏非常难受。
他似乎很享受我的恐惧,兴奋的笑着,阴阳怪气道:“人老板说了,把你带过来,怎么折腾都行,只要留你一口气在,哥几个想怎么爽就怎么爽,还用你提醒?刚才哥几个还不想操你,你偏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这么想让咱们爽,那就别管我们不客气了。”
“老板能收买你们,那我能吗?”我抬着眼,差点哭出来。
“哈哈,你想收买我们?怎么个收买法啊美女?用哪里收买啊?”他淫秽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扫。
我颤抖的手在上衣口袋里一摸,把东西给拿了出来。
“啥?你就打算用块破玉牌子收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