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换好衣服,收拾好行李,看见烛冷冷着脸站在门外,着实吓了一跳,但也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往前走,烛冷自发跟在流萤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跟着,烛冷沉默半响突然说了一句:” 你就这些行李?”流萤自然接了一句;“嗯,就这些。 “ “大婚之事,我叫人与父母说过了,你父亲我也通知过了,等师傅交代的事情完成了,再说吧,”烛冷接着说道。 “你与我父亲说过了?我都忘记了,谢谢你啊”流萤一拍额头,突然想起老爹,觉得甚是对他不起, “嗯,吃饭前就遣人回去说了,刚也遣人回去说了推迟的事,你且专心完成师傅教代的事情吧, “嗯,师兄辛苦了。”流萤微微颔首,说完继续往前走。 “阿萤,你真的记不得我是谁了。”烛冷轻声说道。 流萤看到大师兄和师姐坐在院中,似乎是等了许久,赶快加快几步走上前,同大师兄道:”大师兄,我起的迟了,让你们等这么久,委实对不住.‘’ 云吹看着慢悠悠走在后面的烛冷,心里明白定是自己三师弟不忍心叫她起床,故而迟了。 云吹回道:”此次事情出在南疆,路途遥远,尽快赶路吧。” 师姐微双用剑捅捅打着瞌睡的清河:“走了,走了。” 清河揉揉眼睛,起身说道:“流萤,你孵小鸡呢?走了。” 流萤自知理亏,难得的没有顶嘴。 一行人连飞带马跑的连忙赶路,师兄师姐们闯荡江湖惯了,倒也招架的住。流萤虽是武人体魄,但毕竟也是初次经历,难免吃不消,但也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故而辛苦也不言语,只是尽力跟上大家脚步。 一次流萤在马上,骑着骑着居然打起盹,缰绳没拉住,眼看马儿跑偏方向,往路上行人冲去,人也要从马背上坠下去,烛冷从自己马背上一跃而起,双手护住流萤,急忙拉住缰绳,马儿将将调转头,跟着师兄们去,流萤这番一吓,瞌睡全吓醒了,刚从坠马撞人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又发现自己稳稳当当的在烛冷怀里,这个姿势委实过于亲密些,流萤吱吱唔唔半响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说:“这这这。。。。。。” 烛冷尽量让自己平稳心绪:“你刚刚差点出大事,没事,我带你骑一段,锦荣自己会跟上来,你可以休息一会。不要给大师兄添麻烦." 流萤听烛冷这么一说,很是羞愧,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只低头回了一句;“谢谢三师兄” 流萤默默无言一会后,许是这个大将军的怀里实是让人放心,加上自己连夜赶路委实辛苦,故而仅安稳的睡了一会, 烛冷连日冷着的脸也有了些许笑意,这位修罗场上的大将军笑起来的时候却给人一种异常温暖的感觉,就像冬日的太阳一般。 烛冷连日冷着的脸也有了些许笑意,这位修罗场上的大将军笑起来的时候却给人一种异常温暖的感觉,就像冬日的太阳一般。 临近中午的时候,赶路到了附近一个客栈,烛冷怕流萤为难,特意远远的跟在云吹他们后面,云吹他们停下后,把怀里的人叫醒,轻声说道:“到客栈了,我回去锦荣那边了,你自己拉好缰绳。” 流萤糊糊眼,点点头。 烛冷看着怀里睡的迷迷登登的流萤,好笑的说了一声;“快睁眼吧。”说完起身飞到锦荣身上。 流萤到了客栈前翻身下马,走进去与大家共食。在客栈里面等了许久,不见烛冷进来,正想去门口看看,突然听到嘶的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