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茹听北斗星说那个死老外是冲着他来的,很是惊讶,“怎么可能呢?明明是冲着我来的吗?”
北斗星说道“你记得没,我问他你是谁,他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行了。”
王玉茹想一下,点了点头,“好像有这么个事儿。”
“那你想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北斗星说道“是不是说明有冲我来的意思?”
“唔可是,那个死洋鬼子最开始是冲着我来的呀?”
“嗯也许他的目标是我们俩个人。”
王玉茹想了想,点头道“很有可能来,小北,咱们边吃边聊。”王玉茹打开白酒给北斗星倒上,自己却倒上了红酒。
“哎?”北斗星纳闷的问道王姐,你这也不对劲啊?干嘛我来白的,你来红的呀?”
“呵呵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王玉茹笑着说道“怎么一点儿风度都没有,一个大老爷们还跟女人打酒官司啊?”
“得得,”北斗星怎么也不能让个女人小看了,端起酒杯说道“怕了你啦!”
王玉茹笑着端起杯,“就是嘛小北兄弟,怎么说我也得谢谢你。”
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口,王玉茹忽然忧虑起来,“小北,到底是什么人要强买闸北区的黑道生意?这个人的势力很大啊!这两天,我连续失去了几个大客户、恐怕都跟这个人有关系。”
“应该是吧!”北斗星边吃东西边答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叫朗昆的洋鬼子。据说实力很强,好像云海的黑帮都被他收买了。”
“这么邪乎噢?是个外国人,”王玉茹皱眉道“难道是米国人那可是糟糕之极,我的客户差不多都集中在米国啊?”
北斗星大口吃着菜,“我看悬你没听到那个死洋鬼子和杰生的对话吗?”
“哦哦想起来了,头一回碰到这种事情我都吓傻了。你们说过的话我都没有什么印象”
王玉茹喝了一大口酒,苦笑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唉,我倒是帮了我大哥、可是我的公司损失惨重啊!”
“人家不都说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北斗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看你的钱也够花了,挣那么多干嘛呀?”
“嗐你真是站着说话腰不疼啊!”王玉茹伸手过来在他肩上捶了一下,“这个世界,有什么也别有病,没什么也不能没有钱!你见过有谁嫌钱多吗?
再说了,我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我不得多挣点儿钱留着以后用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钱多毛啊就给你买那点儿衣服、鞋就二十多万!”
“什么意思啊?”北斗星问道“嫌花多了呗我以后还你!”
“咯咯谁要你还了,我就想说钱不值钱,不得玩命挣啊?”
“哈比你穷的多得很,谁也没有饿死啊?对了王姐那无双爸爸呢?”
“嗐!别提了,提起那个混蛋我就生气。”王玉茹干掉杯中酒,打开另外一瓶红酒倒上,抬头功夫看到北斗星杯中还有半杯酒、说道“我说兄弟,你还能让我瞧得起你不?我这一瓶都下去了,你连一杯都没喝了呀?”
“哦我这光顾着吃了,呵呵”北斗星也干了、重新倒满,“王姐,跟我说说无双爸爸到底怎么了?”
“哈你还这么好奇呀?”王玉茹吃得差不多了,端了酒杯懒羊羊的靠在沙发扶手上、两条腿斜搭着,叹口气说道“千年的古书这话儿说起来可长了
我今年三十六岁,刚好二十年前我去的米国、念大学、研究生、读博士。那是八年前,我的经济学博士快要毕业时、认识了一个从国内过去的学弟,他叫程世美。”
能看得出,王玉茹很不愿提起这个名字,喝了三四口酒才接着说下去“他家里并不富裕,为了他能去米国留学借了不少外债。他到米国后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到餐馆打工,即使生病了都不敢休息。
而我那时自己就开了家小公司,手里也有些钱我看他也算是个能吃苦、知道上进的人,没少帮助他。一来二去,我们就在一起了。”